方程鹏索性将莫琪然从那根摇摇欲坠的破铁管上放下来,然后提着手中的皮带发狠肏干,并且还边肏边骂:“天天顶嘴!就是他妈的欠抽!”

莫琪然想要回嘴说“我要是不欠抽,我早把你蹬了”,但绕在脖子上勒紧的皮带犹如D型项圈一般让他只能发出抽气的声音。

说起来也是有些奇怪,以往在调教的过程中,他总是失去了人格相关的意志,单纯沉沦在欲望之中,可这一次,人格与本能却像是终于同步了。

他以完整的自己爬跪在方程鹏身下,享受快感的同时竟然想撒娇就能撒娇,想顶嘴就能顶嘴,既不用惧怕被轻视,也不必担心受伤害。

这或许就是真正够能连接两个人的安全感,也是他一直在寻找的平衡状态。总之,他安然自若地沉溺在方程鹏给予的窒息痛苦和性交快感之中,身体越是颤抖抽搐,心里就越是轻盈愉快。

他知道自己像狗一样被勒着脖子,像婊子一样撅着屁股,这认知带来羞耻,可羞耻里又夹杂着满足。

被扎住的性器什么都射不出来,但男人低头咬到他肩膀上时,他却能勾着腰爽到双眼反白。

持续十几秒的干性高潮后,男人把他翻过来。两个人面对面相连,方程鹏的亲吻与撕咬同时落下。

吮吸形成小小的胭脂色吻痕,转瞬间吻痕周遭又被牙齿深深嵌入。咬合带来闷在皮肤下的钝痛混合上腹中的刮痛与酥麻,令莫琪然禁不住大声地呻吟起来。

他已经忘了什么船长什么治疗,只知道身上所有的感觉都来自于方程鹏。没有复杂的工具和手法,他觉得自己像是正在与野兽交媾。

利齿在皮肉上留下层层叠叠的淤紫,表皮磨破后又渗出星星点点的血珠。他在撕咬引起的疼痛中张开双腿,两只脚缠住野兽的后腰加深被肏干的力度。

好疼……而且越来越疼!

或许是因为很久没有好好做过的缘故,方程鹏压着他肏起来没完。长时间的反复摩擦令小腹中的异物感愈发强烈。

有什么东西贴合在他与方程鹏互相连接的地方撵磨他的肠壁和腺体,令陌生的痛感和快感都极速在身体内部沉积,逼得人想要发疯。

“我……啊啊啊……我不行了……”莫琪然想要求饶,可话还没说完就又抽搐着来了一次干性高潮。

其实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插入式性爱并非如传说中那样“越持久越好”,一旦超过某种限度,黏膜就会因为过度摩擦而产生或轻微或明显的疼痛。

莫琪然嘛,固然不是个一般人。问题是,即便他能享受这种既疼又爽的感觉,今天的刺激也未免有点太大了。

连续不断的大力抽插本就让肛口和肠壁逐渐充血,反复的高潮也将敏感度一提再提。方程鹏胯下那根肉棍本就比常见的尺寸要大,此时简直像是拧上了螺丝钉的警棍,活活要把他肏穿。

“绕了我……嗯啊……嗯啊……肚子里要……啊啊……要被你磨烂了……”莫琪然仰起头撑搞了肩背求饶,可这样一来脖子上勒着的皮带又卡得他更加难以呼吸。

“刚才还顶嘴,现在就受不了了?”男人调侃完就张嘴咬到他因为仰头而从皮带侧面微微露出的喉结上,不仅不肯放过他,反而抽送得更急更狠。

“啊!又要……啊啊……又要来了!”莫琪然抖着双腿边喘边叫,根本看不出究竟是舒服还是难受。

“来了还不好?我觉得还可以多来几次。”方程鹏一手扯住皮带一手托着莫琪然的后腰,然后向后一翻,将两个人的姿势变成骑乘。

莫琪然只觉得肚子里那根“警棍”上的钉子又往深处顶了一寸,于是整个人便软软倒在方程鹏胸口,抽着气说道:“我真的要被……被你肏死了……要不是……要不是扎着下头……刚才……刚才那一翻……我肯定已经……已经失禁尿出来了……”

方程鹏松开握着皮带的手,一把掐住莫琪然的脸颊,挑眉问道:“真不行了啊?那你还顶嘴吗?”

“不……不顶了……”

“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