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破处还是蛮痛,毕竟封子胥鸡巴不小,但正如方才所说,薛延是难得一见的大骚货,逼长得更骚,被这粗家伙开了苞,竟浅浅抽插几下就得了快感,没多久整根阳具都被吃下去了。
怎么能到这么深的地方啊,也太厉害了?~
肉棒戳在肚子里的感觉太刺激,好像整个穴都被撑开了,封子胥卵蛋满满打在穴口的感觉,实在过于美妙。
薛延就爱他这根东西,像骑马一样坐在人家身上自己动,屁股“啪啪啪啪啪”的。他水多得紧,插几下就浇人一鸡巴水,两人胯下全是他的浪液,薛延自己吃起来不亦乐乎,吃多深多重都由自己说了算,阳具的主人只负责硬就好了。
没有男人插进这口骚逼会无动于衷,它天生就会夹,湿湿软软地夹,不时颤动一下内壁,天生就是口吸人精气的淫穴。
“啊、啊、嗯~要操死了……”
“子胥兄,子胥兄,额啊,看得见么?看见你在操我吗?”
薛延现在简直就是狐狸精,一双多情魅人的狐狸眼像要拉出丝,趁人酒醉就奸污人家的处男鸡巴,让大雏鸡在自己穴里邦邦硬,很方便快活地运动呢。
“子胥兄,好壮啊,不像我,身上都没什么肌肉。”
薛延在封子胥胸肌上乱摸,封子胥已经浑身发红了,富家公子式的白皮漫上一层粉雾,他头发在地上蹭得凌乱,薛延便弯下腰,让两人发丝纠缠,很快就有一缕打成了结,他痴痴笑起来。
“现在啊,我们是结发夫夫了哟。”
一个激灵,薛延酥媚入骨地喘息一声,龟头突然碾过一处,好像哪里开窍了。他扭动屁股寻找刚才的妙处,最终在穴儿的深处发现刚刚让自己十分快活的地方。
“啊,这里,就是怀宝宝的地方吧。”
薛延期待又有点恐惧地撞撞这里,轻轻一触,腰眼便发麻。
没想到鸡巴长到子宫都摸得,实在是,太了不起了?。
“子胥兄也很喜欢我罢,不然阳物怎么这样硬呢。”
醉酒昏睡的人是不会说话的,但也因为被强奸鸡巴而满面潮红,粗喘着气,他不知道信任的薛兄大吃自己肉棒,但男人的本性让他天生为美穴邦邦硬。
薛延见他唇色红润,心里痒痒,想亲他,但试了几次都下不去嘴。
也是奇闻,用逼蹭蹭得爽快,接个吻反倒扭扭捏捏。
最终耐不住心中渴望,轻轻与他唇瓣相接,磨蹭好一会儿,才敢轻轻舔舔人家嘴巴,舌头也不敢伸进去。
“嘿嘿。”这个纯情又色情的吻已经很让他满足了,介于封子胥的良好表现,薛延打算给对方送上一份大礼。
“高兴罢,子胥兄,醒来后可能就有宝宝了?。”
他眼神迷蒙,找准方向,猛然下压,龟头直直怼上那个新萌生的、纯洁禁闭的隐秘之处,酥麻感立即如新泉眼般涌出,薛延尖叫一声,过分的快感直接让他丧失力气,一时腿软得动弹不得了。
而宫口还是紧紧闭着,纹丝不动。
“这、唔,这怎么能开嘛。”
要真开了,自己恐怕都会尿出来。
可是,不行啊,宫得开的。
薛延怀着一种“敬业”的心情,鼓足勇气又向下压,他好像一个无助的母亲独自生孩子,反正目的都是吧宫口弄开,不过一个朝里、一个朝外。
但过程都是艰辛的,这新长出来的骚东西只会流水,宫口感受到异物就拼命缩,夹是把鸡巴夹爽了,薛延甚至感受到阴茎在自己穴里跳得愈发厉害,怕是处男憋不住,要射了。
一定要射在子宫里呀。
薛延咬咬牙,调整身位,把屁股扒得更开些,抬得很高,突然狠狠压下去
“啊啊”
酸得他流眼泪了,龟头很大,宫口却很小,此时终于撞出一条缝,薛延已经感觉快要死掉了,简直比破处时还痛苦。开宫的苦不仅仅是简单的撕裂感,因这地方本就不是给人开的,宫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