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延“不可置信”,脸上是封子胥从未见过的怯懦表情。

“昨晚还、还不够吗?你今天还要?”

封子胥心里慌得想死,他踌躇道:“昨晚,是怎么回事?”

“你喝醉了,还在我身上乱摸,摸到我下面就非要看看。”薛延咬唇,“我掰不过你,衣服就被你扒了,然后,然后你说我下面很淫乱,就……”

天啊。

封子胥对此毫无印象,他从没喝醉过,没想到自己醉后竟然如此荒唐!

他是没怀疑薛延的话,毕竟哪个男人愿意把自己那种地方给人看,薛兄下面长了这种东西,平日从未听过,想必是他隐藏许久的秘密,却被自己一次就弄成这样。

自己竟还说他下面淫乱。

封子胥啊封子胥,你闯大祸了。

即使没见过小逼,也不能随随便便就奸朋友的穴啊。

“子胥,你怎么不说话?”

“你觉得我在骗你是吗?觉得我故意勾引你。”

薛延一副悲伤欲绝的表情,“我不是那种人!昨晚,昨晚是我的初夜,我没想把身子给别人的,只想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里。”

此时他侧身,猝不及防露出粘着自己处子血的衣物,又是一阵哭,薛延平常可是潇洒美艳的交际花,谁又见过他这副模样呢?想来就是身体畸形的美人却天生性格开朗,努力隐藏自己的秘密,看似花花公子,实则还是处子,结果一不小心就折在信任的朋友手上。

这个被信任的朋友,就是自己。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从未这么想过薛兄!”

“昨晚我喝醉了,说的话都是胡话,你千万不要当真。”

封子胥笨拙地安慰着,一点没注意到薛延得逞的笑容。他装模作样哭了一会儿,才道:“好罢,我相信子胥你不是故意的。”

“可以给我看看下面吗?你太大了,我害怕裂开。”

是了,自己奸了人家的穴,应该给他看看。

“而且下面好像在流水,好奇怪。”

在流水……

封子胥!别担心,薛兄又不是女人,都是男人,也有下面那根棍子,只是多长了一口穴,别害怕,没什么的。

也不知在害怕什么,薛延从他身上爬起来,交合处也终于分开,薛延正对着他张开大腿,露出一片狼藉下半身,那小批都合不上了,洞口往外溢着白精,全是自己的,肚子鼓鼓,也不知道自己昨晚到底在同窗身体里射了多少。

小批光滑无毛,应说薛延整个下半身都很光洁,粉嫩的阴茎,粉嫩的小批,都是稚嫩的处子粉,可小批现在红了不少,层叠的阴唇翻了一半,内里软乎乎的红肉都露了出来。

好美的小穴,怎么还在缩。

封子胥哪里见过小批,饶是做足了准备,还是被这模样创傻了。

是很淫乱,若自己喝醉了,恐怕真会说出“你的逼很骚”这种话。

“你、我……”

“我啊你啊的什么啊,快帮我看看下面有没有流血。”

“没有,没有流血,很好。”

封子胥简单看了几眼,脸已经红透了,最可怕的是,他下面有了抬头的趋势。

本人不敢正视,但鸡鸡可忘不了昨晚给自己破处的东西。

看这几眼已是酷刑,薛延却“不依不饶”:“这怎么判断出来,你把手指伸进去,给我摸摸行吗?”

“摸摸?”封子胥目光呆滞。

“不摸怎么知道里面有没有坏呢?这里受伤了很麻烦的,我又不能找郎中看。”

确实如此。

为了弥补自己所犯下的罪行,封子胥眼一闭,敢死般送了两根手指进去。

薛延的穴可是难得一遇的宝穴,自己便会吃,那软融融的媚肉要将人裹化了,光送进去两根手指,封子胥便生出“再也不想拔出来”的想法。

手指也不知怎么动的,总之他已然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听薛延道:“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