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直到将近日落时分,褚义爵才珊珊晚归。
而徐棠的肉棍已然青紫,憋得他捂着肚子哭。
褚义爵是把东西拔下来了,但也没带他去恭房,在偏室放了个尿桶,徐棠捂着脸,被他以小儿把尿之势端着,嘴上哭着“我不尿我不尿,不要在这里尿。”,但还是没憋住,哗哒哒的水声响了一分多钟。
“呜呜,呜呜……”
“怕什么?你什么模样孤没见过,不会嫌弃你的。”
褚义爵拿来手帕给他擦拭,“昨晚你尿床孤都没嫌弃,反而觉得可爱得紧呢。”
“你!”
徐棠终是忍不住,委屈又恨恨地瞪他一眼,可作为臣子的秉性让他无法对君王发脾气,想想都是夫妻,被看小便也没什么,就此忍下了。
他天性温和善解人意,总认为自己身子都是君王的,只要君王喜爱,虽然会委屈点自己,但都是应该的。
“那就算关我,也把这个给我拿下来吧。”
“佩戴此物,是帮你适应女穴,平日我不在时你都要戴着。”褚义爵的语气不容商量,“若非你好好的偷跑出去,孤也不会让你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