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留在这里吧,好好当你的公爵夫人,我的小间谍。”

“唔,不要,不要……”

不要留下来生孩子,会生很多很多的。

不想被男人插,不想被这样插。

不要……

然而他的模样完全没有说服力。

上半身像天使一样陷入柔软的白色大床里,下半身却像最淫荡的妓女,用小逼吞吃粗大到不可思议的阴茎。身体好像很熟练吃屌了,明明是很恐怖的鸡巴,却能吃得这样熟练和完美。

他呻吟得怪异,不知是痛是爽,水却一直流个没停,总之就是一直湿乎乎的,米勒说“我们换个姿势吧”,也乖乖让人家换,侧躺着敞开大腿给人操。

看起来很馋,但不过多久就不行了,哼哼唧唧喷出一股精,射了几次,米勒觉得不行,道:“你射得也太多了,这样要脱水了。”

阿道夫以为对方在羞辱自己,他是不愿承认自己被操爽了的,好似被强奸一样回道“那你滚啊,不要操我不就行了。”苺日綆薪暁說?9①⑶玖?⒏⒊舞?

显然是不行的,米勒叹口气,“既然这样,宝贝,今天不许用上面射,只许用下面高潮。”

阿道夫不屑地笑了声,以为他在许什么狗屁愿,自己都被操成这样了,还不准人射一射,难道是自己能控制的吗?

诶,好像

真的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

初时又想射却没射出来什么还未觉奇怪,只嘟嘟囔囔地代替为嫩逼高潮了一次。

可是接下来,无论怎么刺激肉棒都射不出一点。玉根硬邦邦地翘着,像一根冲天的青翠萝卜,鸡巴插一下就要抖一下,看起来很想射了,但就是射不出来。

他无助地剥开马眼,内壁通红的,还没看几下手背就被打了。

“没有我的允许,谁让你动自己这里的?”

“啊!可是、可是射不出来……”

“不是说了吗?今天你只能用你的小逼射。”

阿道夫不明所以,只知道自己身体突然变得很奇怪,没人堵着,但就是什么也射不出来。他慌了神,哭唧唧想跑,但又如何跑的掉呢?米勒一双铁臂将他禁锢在怀里,不说跑了,喘气都喘不上来。

只能像个飞机杯一样被钉在鸡巴上,夹在阴蒂上的夹子乱甩,坠得这处极度痛爽,他什么也做不了,无论是抚慰下体,还是用难受的阴茎高潮,他好像彻底丧失身体的使用权了,像个雏妓一般靠在男人胸膛,小手无助地搭在他胳膊上。

怎么会这样……

失去控制力和要被插烂的恐惧感侵蚀着他的神经,以前不是没有被男人狠操的经历,但从未像今天这样,完全无法控制。

为什么?

倏然间,他想起了婚礼上那最后一段奇怪的誓词,原本以为只是色情的玩笑,难道……

不是吧,骗人的吧,难道是

他颤巍巍想脱下手指上的婚戒,却发现根本脱不下来,好像长在了手指上,米勒发觉,亲昵地将自己也戴有婚戒的那只手附上来,同他十指相扣。

“这枚戒指,永远不要想取下来,他属于你,而你属于我。”

“唔啊,太、太卑鄙了,哈,怎么可以这样。”

“太无耻了,你太无耻了!啊”

下体被重重地凿击了,米勒咬着他耳朵,声音像某些邪秽之物般粘腻:“是你自己送上门给我操的,谁让你上赶着当间谍?不就是勾引老子,专门过来给我送小逼的?”

接下来的事情可以称得上凄惨,米勒腰力像怪物一样,一个成年男人都能被他操到快要飞起来,那肥硕的一对美臀,被挤压到变成扁扁的一堆,又弹起来,再被狠狠压下去,淫荡得要命。

阿道夫这时真真只有嘴巴能控制了,他大声哭叫着不要,又恶毒地咒骂他,没多久被操得受不了了,又可怜兮兮地求饶,然后便被吻住了双唇,接待丈夫火辣的唇舌。

两人像两条蛇一般紧紧纠缠,一条是美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