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竟呜哇一下哭了出来。

“呜啊啊啊啊盈……不、不行、不行”女人一边号哭一边发出破碎的尖叫,“不行”后面一个“了”字竟是无论如何都寻不到出处。

“娘娘不要了么?”男人哑着嗓子问道,动作却未放缓半分。现在这光景,就算他是圣人也停不下来。

“不、不是,要、要、要啊啊啊啊啊”女人用尽全身力气发出最后一声尖叫,一股洪流从山洞幽深处奔涌而出,直撞上了男人敏感的肉冠,男人也闷哼一声,终于把持不住,泄了阳精。

宁盈枝扶着王罗西的脚踝环上了自己的腰,然后支撑不住地一下栽倒在女人柔软的胸肉上,一边喘着气,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吸着。

男人滚烫的精液和胸前突然的刺激让女人再度登上了一个小高潮,她情不自禁地用双腿紧紧夹着男人紧实的侧腰,臀部向前迎送,过于汹涌的潮液从两人依旧紧贴的交合处噗滋噗滋地挤了出来,打湿了男人的下体,浸透了身下的床单。

云收雨住。

宁盈枝解开了缚在王罗西手腕上的丝带,王罗西用双臂轻轻环住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喃喃道:“好盈儿……”

宁盈枝乖顺地在女人的胸前蹭了蹭,轻声道:“娘娘才好……”

两人还未来得及温存,外面忽然穿来侍女急切的声音:“娘娘、娘娘,不好啦!刘公公送信,陛下称皇后行为不端,要带着禁军捉了娘娘去,现在已经在路上了!”

第1章 第十五章 错算

宁盈枝大惊,急急从女人穴内抽身出来,披上外袍跪倒在床边,道:“罪臣见色心起,竟使出了下药诱奸娘娘此等下流手段,求娘娘……求娘娘降罪!”

王罗西看到男人义无反顾的样子,浅浅叹了口气,就想起身去扶。结果发现自己全身酸软,使不上一点力气,只好趴在床边,对他说:“哎呀你快起来,赶紧走!”

“娘娘,陛下此番动作,定是知道我在这里了,若我走了……”

“哪有捉奸还先派人来报信的?”王罗西打断了他:“陛下留了时间给本宫,定是不想让人知道他头上有顶绿帽子,如果要抓我也肯定会寻别的由头。你留在这里反而坏事,趁他没到赶紧走。”

“是微臣思虑不周,这就告辞。”宁盈枝闻言起身往门外走去。

“哎!你从门口走也不怕和他撞上?”王罗西叫住他,手指了指窗户:“从那儿走。”

宁盈枝应了声,就转了方向,走过床边的时候又深深看了王罗西一眼,道:“娘娘如若有事,请千万要告诉微臣,微臣……微臣定会竭尽所能。”

她一个皇后出了事,能指望一个欢楼妓子帮什么忙?你当好自己的小妖精就行了。王罗西心里这样想着,却又见男人关切的神色十分真挚,她于是点了点头,目送男人翻出了窗户。

“小菊,进来伺候。”王罗西有气无力地喊道。

小菊马上低头走进来。擦洗身体已经来不及了,王罗西示意侍女赶紧为自己穿衣服。才刚刚披上褙子,就听外边高亢的传令声:“皇上驾到”

王罗西的发髻还未整理,床铺更是一团乱。她烦躁地挥退了小菊,把被衾随手一扯,勉强掩住床上的痕迹,就听见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和锁甲叮叮当当的撞击声停在了门口,李子恒挥停众人,只身走了进来。

王罗西强撑着站起身来问了安。李子恒的视线在空旷的寝殿里扫了一圈,目光落在了床榻上凌乱的被褥上。

“已过了晌午了,皇后才刚刚起身?”天子的语气充满威仪,浑不似在问起居的琐事,反倒像是在审问乱臣贼子。

“臣妾贪睡,让陛下见笑了。只不知这多睡了一会儿是什么大罪,叫陛下用上了这么大阵仗?”王罗并无丝毫惧意。她抬手揉了揉眼,想要驱散疲倦。

李子恒却突然看到了女人手腕上的红痕,视线随即紧紧锁住了被衾下露出的一角绿色丝带。他不动声色地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去抓那条丝带,竟摸到被褥之下一片濡湿,侧脸不由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