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后仰身子,挺着腰更加猛烈地顶弄。少了水流的隔阂,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将女人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每一次下落都发出巨大的撞击声,肉棒直捅入花穴最深处。

“啊啊啊啊”女人用一浪高过一浪的尖叫回答了男人的问题。她的头颅极限地向后仰着,除了沙哑的尖叫,她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下体开始剧烈地痉挛,她的指甲死死掐入男人的肩膀男人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兴奋至极的他开始透支自己的力气,更加卖力地将女人向上抛送,花径的颤抖的噬咬让他也愉悦得忍不住闷哼出声。

“嗯啊……”

女人高亢的尖叫和男人低哑的闷吼交织在一起,两股或清或浊的热液几乎是同时喷出,在花径中翻卷,将两人又送上一个小高潮……

男人一手托住女人的丰臀,另一手按下女人的头颅,抬起头来狠狠地吻她,舔舐她的每一颗贝齿、每一厘牙肉。他用力吸吮她的小舌,似要把这丁香舌嘬进自己口腔之内珍藏,再也不放走。

保持着肉棒嵌在暖穴中的姿势,宁盈枝抱着女人走出浴桶,细心擦干女人的身体。女人接过巾帕,也为男人擦拭躯干。

“我擦不到你的腿哎……”女人扭扭身子撒着娇,下体内的那根棍棒竟一下又坚硬起来。

“不管了。”男人的眼睛里暗流汹涌。那清润如玉的面容配上那一双充满欲望的眼睛,让人忍不住想要亵渎。可何须亵渎?他早已满身红尘。男人一边顶弄着,一边抱着女人往床上走。女人趴在他身上愉悦地哼唧。

芙蓉帐内,自然又是一夜春光。

王罗西无法再约束自己。两人三天三夜都没有出寝殿,只是偶尔唤人送入热水和吃食。寝殿内时不时传出毫不遮掩的声音,让每一个宫女和内侍都脸红心跳,他们相互传递着暧昧的眼神,却不敢多说一句话。 ⒑22㈣9/

第章 第七章 认错(H)

打断一室春情的是皇帝身边的内侍刘奉。

这日清早,刘奉来到仁明殿传旨。他毕恭毕敬地举了个躬,道:“娘娘,陛下请娘娘过去一趟。”

“有说是什么事吗?”王罗西不着痕迹地理了理自己囫囵套上的外衣。

刘奉犹豫了一下,道:“陛下言,皇后娘娘身为后宫之主,却一连三日不见妃嫔,致后宫无序,着皇后娘娘前去领罪。”

嘁,还以为有什么事呢,原来是没事找事。王罗西道:“本宫身体抱恙,需要静养,早已跟诸位妃嫔解释过了,还望刘内侍代本宫[再]向陛下解释一声。”她把“再”字咬得很重。

这意思是不打算去了?刘奉额头的冷汗就下来了:若是请不动娘娘,要遭殃的可就是自己了,陛下发起脾气来绝不会心疼一个内侍。

“娘娘,恳请娘娘听奴才一言。”刘奉把腰弯得更低了些。

“说。”

“那天夜里娘娘走后,陛下一直留在在仁明殿,第二天早晨才离开。”

王罗西当然知道他说的是哪天夜里,突然有些心虚。

“这三日,除了一日上了早朝,陛下没有离开福宁宫一日,想必是在等什么人……”刘奉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本宫明白了,你去回复陛下,本宫今日晚膳过后会亲自去向陛下请罪。”王罗西心里别扭得跟猫爪子挠似的。她就是吃软不吃硬,而且吃软吃得厉害。

刘奉喜上眉梢,匆匆忙忙地告辞了。晚膳之后去更好,得了皇后娘娘侍寝,陛下说不定能高兴几天。娘娘的性格其实好捉摸得很,只是陛下……唉,男人!

王罗西“身体力行”地好生安慰了盈儿小美人一整天后,依依不舍地将他送出殿外。宁盈枝依旧乖顺地表示理解,只是在走出殿外两步之后突然转身一把抱住了王罗西,在她耳边委委屈屈地嘟囔:“明天的这个时辰,求娘娘想起微臣好不好?想一下子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