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先生一走四天,孟葭过的挺平宁,白天上课,晚上做一套笔译的卷子,翻译两篇时政新闻,轻轻松松打发过去。 只是偶尔发呆,转过头看见那张沙发椅,总免不了冒出一些,脸红心热的画面。 然后,摸着自己的翠玉锁,默念两句色即是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