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锁着,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可指间却卸了力气。

季杭抬起手,用柔软却不温暖的指腹,捏了捏安寄远被冻得通红的大耳朵,“你但凡听话点,哥也用不着这么成天吓唬你。快点,现在什么天气,有脾气也去车上再闹。”

就好像碘伏里滴入了维C,春风吹起了柳絮,熊孩子打翻了五味瓶,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在心底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