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起羽翼。

“我尽量。”安寄远思考了好久,憋出了这三个字。

季杭轻轻弯了弯唇线,“转过去。”

“啊?”安寄远当然知道转过去要干嘛,瞪大了眼睛紧张地看着他,“哥,下次不会了。”

季杭的音色犹如大提琴般柔和,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压迫感,“那是下次。”

安寄远像是被判了死刑似得团着膝盖将背后留给季杭,两手紧张地攥着裤子,手心冒汗,正在犹豫要不要主动脱裤子,肩膀就被一只大手捏住,tun上就挨了重重一巴掌。

十多年没挨过巴掌的安寄远顿时像一只烤熟的基围虾似得红了出来,身后的疼痛被唤醒,但羞耻心却大过一切感官,所幸季杭打过一下便没有要再打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