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的景色,简林英却只顾着开车,眼神偏都没偏半分。
车内暖气很足,加之体内欲望的热潮,李知意面颊泛红,思绪都快被烧蒸发了。
“主人。”
他鬓角有些湿,声音哀切,双目含泪看着面前那张无情的侧脸。
简林英轻轻嗯了一声,说继续。
李知意只能继续用纤细的手指戳弄穴内的软肉,越戳腰越软,控制不住地晃荡。
他就这么折腾了自己一路,直到车驶入一栋别墅的私人停车场。
简林英停好车,总算肯看李知意一眼,除去那张玉雕似的脸,此时他的样子实在是比那些男妓好不了多少。
李知意的手已经从后穴里拿出来了,放在了挺立精致的性器上缓缓撸动,他见简林英在看自己,觉得身上更热了。
“主人。”
这声可比上面那声还要委屈,简林英被他叫得心情很好,说先上去。
李知意只套了个外套,毕竟他后穴已经全湿了,不想沾到裤子上,许是刚才弄得狠了,挨地时腿都站不稳。
进入别墅后,他跟着简林英进了一个卧室,身子软得直接倒在了床上。
李知意对着头顶的灯光,脑子里快被那些缠人的念头吞噬,他其实很重欲念,但张驰几乎不怎么碰他。
他爱张驰,除了张驰他想不到要和谁做这种事。
现在他发现面对简林英时,自己很容易沉溺于身体的快感中。
在这个男人冰冷的眼神下,李知意更容易见到自己真实的样子:卑微,下贱,饥渴又愚蠢。
比如现在,他被后穴里的欲望折磨得不知所措,简林英全然不为所动,看向他的眼神都不似在看个活人,而是个物件。
他想起简林英粗长的性器,龟头饱满,硬起来的时候青筋漏出,射出精液时像有生命力一样跳动。
好想被他操,李知意头脑蒙蒙地想。
这时简林英走近,他摆正了李知意的身子,俯在他耳边:
“今天开始教你怎么当狗。”
李知意被他呼出的热气弄得颤抖,瞬间就被按住了身子。
别动,男人命令他。
这时他才感到性器被握住,龟头在被塞入一根细细的针。
异物带来的疼痛伴随着简林英极富技巧的撸动和揉捏,李知意的额头浮上细密的汗珠,嘴巴张着大口呼气。
漫长的煎熬中,那根细针终于整根没入,硬挺的性器充斥着堵塞和饱胀感,李知意控制不住扭动着腰,简林英松开手,解开了大衣,衬衫勾勒出流畅的上身肌肉,他摸了摸李知意滚烫的脸颊,问他:
“在车上叫我干什么?”
李知意还没有习惯性器被塞入异物的感觉,嗓音都有些沙哑,因此更无暇思考,只能实话实说:
“想被您上。”
简林英解开拉链,半勃起的性器漏出,李知意的眼眶更红了。
他直起身子爬向那根性器,却被简林英一根指头抵住了。
“看着它插自己。”?
李知意实在不想被自己纤细的手折磨了,舔了舔简林英的手指撒娇。
男人被他的举动弄得想笑,打开了床头的柜子,递了根假阳具给李知意。
李知意接过去,用它在穴口处打转,还湿润敏感的穴肉立马裹了上来,饿极了。
全部捅进去的时候,李知意的目光死死盯着简林英凶悍的肉棒,想象着它埋进自己体内的模样。
抑制不住的喘息从他嘴里流出,简林英向前走了两步,龟头和他的唇瓣只有几毫米的缝隙。
李知意伸出舌头想去触碰,又被简林英拉开距离。
“做任何事都得先问。”
他的声音冷淡极了,与勃起的性器截然相反。
李知意快被折磨疯了,说话都带着哭腔:
“主人,我可以舔你的鸡吧吗?”
话音刚落,垂涎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