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年关，来卖年货的比先前多了一倍，陶沅每天都筋疲力竭，好再老板体谅，多给了些奖金，这样他也没什么怨言了，倒是沈鹤扬时长埋怨他陪他的时间太少了。

直到除夕前一天放假了，陶沅从老板那里领了四千元，他感到惊讶不已。

没想到可以拿到这么多，这还跟程远有很大的关系，程远是销量最多的一个，和他一组，陶沅似乎是借了个光。

“程远，谢谢你。”分别之时陶沅由衷感谢。

程远笑了一下：“劳动所得，谢什么。”

“要不是跟你一组，我可能拿不了这么多，每天都有奖金，你可真厉害。”

「118」原来我比扬哥还大；

“我一开始也不厉害，你要是多练练，也可以这么厉害。”

陶沅惊道：“真的？”嗯。”

“程远。”陶沅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经常出来打工？”

“经常。”程远点头。

陶沅不知为何总觉得程远是个可以接近的人，大概是认为自己跟他是同一类人吧。

“那以后有什么兼职可以做的，叫上我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