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的,现在不管是剧本,还是殷律自己的选择, 都无所谓了,该来的总是要来。”他靠在椅子上,“既来之则安之吧十只羊同学。”
迟之阳实在做不到对显而易见的黑幕这么淡定, 他没有那么高的修养,也没有那么强的心脏, 待在这儿坐立难安。
“安不了一点儿!要是我会弹吉他,非得现在冲到无落的休息室逼着殷律那小子选我不可!”
秦一隅笑得更开心了, 冲南乙说:“我真不知道你俩小时候是怎么能玩儿到一块儿去的, 这不典型的没头脑和不高兴吗?”
“你说谁没头脑啊!!”/“不高兴?”
发小默契发问, 秦一隅招架不住, 索性举起双手笑嘻嘻投降。
“不说了!我去买瓶饮料压压火气。”说完迟之阳就跑了。
见他走了, 秦一隅也扭过头,脸上还是带着笑:“跟个炮仗似的。”
南乙专注地望着镜子里的秦一隅。
他这人永远这样,好像什么事儿都不是事儿,再糟心也能摆手大笑。但南乙见过他真正焦心时的模样,见过他因为担忧而暴露出真实的一面,忍着脾气,想发火又做不到,都是为了自己。
有些出神,可忽然间,镜子里的秦一隅忽然冲他抬了抬眉,伸出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做出比枪的动作,大拇指向外转了半圈,接着两手摊开,又伸出食指和中指指指眼睛,又用食指指了一下他自己的胸口。
[为什么看我?]
做完之后,秦一隅非常得意。
“这是什么意思?”给他做头发的在造型师有些好奇,“是手语吗?”
秦一隅认真地点了点头,把造型师逗笑了。
见南乙没有回答,还是透过镜子看他,秦一隅便又打了一遍,这一次更快。
原以为南乙会直接忽略他,或是干脆用手语随便打一句“就是想看”。
可南乙竟然冷这一张面孔,慢条斯理打出一句.
[因为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