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根本推不动。

她便还是依偎在他怀里入眠,渐渐睡熟,又不自觉地抱住他,把脸埋在他怀中。

她迷迷糊糊地想:

算了,不跟他计较了。他做得了哑巴,她可做不了。

她实在很累,一觉睡得昏沉。

翌日一大早,谢无镜叫她起床。

她呆呆地问:“什么时辰了?吃午饭了吗?”

若非她睡到过午,再睡下去晚上可能会睡不着,谢无镜素来是让她睡到自然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