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那员工看着跟姜棠也并不熟悉，回答的一板一眼，都是说她勤奋认真，对待工作负责任之类的夸奖话。

陆沉点头，突然说，“江氏集团的江总，他经常过来吗？”

那同事愣了愣，而后摇头，“不经常，没来过几次。”

陆沉缓了口气，不来这里不证明俩人别的地方没见面，他后反劲察觉自己多此一问。

他点了下头，“好，知道了。”

茶也没喝，抱着胳膊在沙发上坐了将近半个小时，姜棠回来了，看表情是没什么大事。

陆沉起身，“他们呢？”

姜棠说，“走了。”

她抬手捶了捶额头，“是我这边数据出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