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的目光包容而沉静，他说，“我说过了，我相信你。”

“那人侮辱我。”看着宗玄，曲白第一次做出了解释，“他让我做他的娈童。”

宗玄的目光第一次沉了下来，他只说了四个字，他说，“我知道了。”

后来那名弟子被赶出了云居山，曲白就知道，是宗玄做的。

即便后来曲白被执笔者所欺骗，被心魔蒙蔽双眼，宗玄也只是说，“小白，我确实是天道，杀了我吧，放过你自己。”

“小白。”宗玄的声音响起，那只手从曲白的眼睛上移开，“天亮了。”

曲白睁开眼，看着上方宗玄的脸，有一瞬间的茫然。

他动了动才发现自己躺在宗玄腿上的，开口时声音都有些哑，“我睡着了？”

“嗯。”

曲白起来看了一眼面前平静的湖泊，忽然问，“昨晚有东西？”

“湖里有条蛇，不过现在已经跑了。”

曲白微微顿了顿，他觉得一旦和宗玄在一起，自己的警惕性总是要低许多。

“小白。”宗玄仿佛看出了曲白的想法，他伸手握住曲白的手说，“小白，你是可以信任我的，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