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奖励我也不需要。”

萧衾玄嗯了一声，“无妨，不想参加便不参加。”

顿了顿，萧衾玄又说，“那次在思过崖……”

曲白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说，“师尊，你有话直接说，别总是欲言又止。”

萧衾玄问，“是纪元隐吗？”

“……”曲白没忍住抽了抽嘴角，“师尊，若是他，他早便死了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足惜。”

萧衾玄哦了一声，又问，“是你信任的人吗？你一直不说，我没找出来……我想，除了是你信任的人，我想不到别的。”

但是曲白在云灵山，有信任的人吗？

曲白悠悠地叹了口气，“师尊，你为什么非要找到那个人呢？不过是一次交合，你不必放在心上。”

怎么能不放在心上？萧衾玄想说，他很在意，他想找出那个人，亲手送他下地狱。

但是萧衾玄此刻什么都不能说，他沉默着看着曲白。

曲白微微思索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凑到萧衾玄面前。

他距离萧衾玄极近，像是要亲吻萧衾玄一般，萧衾玄下意识屏住呼吸看着曲白近在咫尺极为惑人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