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腻滑又怪异的触感,却不知为何缠得七扭八歪,屡次差点从他手上掉下去。

祁雁皱眉看着这条奇怪的蛇,再看到桌上空了的酒杯,终于明白了什么。

这蛇居然偷喝了昨晚剩下的合卺酒。

不是死了,只是醉了。

脑子正常的蛇大概不会主动喝人类的酒,看来这蛇不是凡物。

蛇身雪白,眼睛血红,和那白发赤眸的苗人出奇神似。

这东西……

祁雁捉住了还在晕头转向的蛇,指尖掐住它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