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不令勾起嘴角笑了下,微微摊开左手: “我想做的事儿,天王老子都拦不住我,还请左先生别自不量力,伤了彼此和气;只要先生随我回白马庄,以后位列三公九卿者,必有先生的名字。” 左清秋摇了摇头:“天下已定,朝堂上有我没我,区别不大。” 许不令微微皱眉:“先生既然是明白人,摆这请君入瓮的阵仗,意欲何为?” 左清秋轻轻笑了下,看向许不令,目光灼灼: “天命所归者,只能有一人。我在漠北谋划数十年,却因非战之罪落得如今下场,输不起,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