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苍白之色,却没什么痛苦。那双深邃的双眼,此时也平静了下来,只剩下此生无憾的释然。 “左先生?” 许不令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快步走到跟前蹲下,低头打量了眼。 左清秋躺在地上,已经气若游丝,轻叹道: “现在,心服口服了。” 许不令皱了皱眉,在腰带上摸了摸,取出伤药,准备给左清秋喂下。 左清秋却是缓缓摇头,看着长空落下来的雨幕,沙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