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的小船悬停在广袤无垠的湖面上,无风无浪,安静的好似一副水墨画卷。 狭小的船篷内不知何时消停下来,男女相拥而眠,以剑匣为枕,白袍垫在甲板上,裙子则盖在身上,绣着荷花的肚兜随意丢在了一边,旁边还放着叠好的白手绢,一朵红梅在上面绽放开来。 许不令尚在沉睡,以胳膊为枕头搂着宁玉合,一如既往的表情清冷。 宁玉合则是睁大眼睛,望着近在眼前的白手绢,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这是哪儿…… 我怎么在这里…… 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