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他。

谌冰指间扣着圆珠笔漫无目的转了转,不知怎么,笔突然掉落在地。

谌冰探手去勾,突然,颈后好像被针扎了似的,泛起一阵酥痒和轻度刺痛,身体内随即涌上一股潮意,逐渐泛开。

谌冰怔了怔,撑着讲桌总算将笔勾起来,但同时,脑子里泛起一层眩晕感。

而校服领口沾染的萧致的信息素,竟然越来越浓郁,锋利如刀,勾到了心尖里。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