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来了?”

李鹤鸣听她语气着急,问:“找不到了?”

林钰缓缓点头:“……嗯。”

她为此事焦了一日,没想眼下李鹤鸣却淡淡道:“找不到就找不到了。”

他这无所谓的语气仿佛不知元帕的习俗,林钰忙道:“要烧的,要烧给祖宗牌位,没人和你说过吗?”

李鹤鸣还当真不知道,他皱眉:“烧那东西做什么?”

“哎呀,你哪里来那么多为什么。”林钰道:“横竖那东西不能缺就是了。”

李鹤鸣看她:“缺了会如何?”

林钰微微握了下拳:“你真不知吗?那落红的元帕意味着新婚妻子的贞洁,若不见了,便意味着我并非清白身。”

她和李鹤鸣之间的事曲折坎坷,在坊间传了这样长的时间,如今方成亲,不知有多少人等着看笑话。

她垂眸道:“总会有人说闲话,说我在别人那儿失了贞洁此类。”

李鹤鸣身为男儿,无法理解那帕子对林钰的重要性,他像只听见林钰后半句,沉声道:“别人?谁?杨今明?”

林钰同他说天,他要谈地,她蹙眉:“好端端的你提他做什么?跟他有什么干系?”

李鹤鸣低头看着她:“没干系?杨家若未出事,林家怕早与杨府定下姻亲,而你自然是在家中等着做杨今明的妻。”

林钰气道:“谁说我要嫁他!”

李鹤鸣比谁都明白林钰并非因缘分成亲,自退亲之后,到如今的每一步都是他强求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