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他想,两个人心知肚明,心照不宣不就好了吗?

为什么要说出来呢?

有什么必须要呢?

季乐鱼看着他这平静无波甚至微微有些爱怜的神情,轻笑了起来。

“你果然早就知道。”他说,“我就猜到你可能会知道。”

他似是不理解,“你怎么能在知道的情况下,还一直戴着呢?”

“哥哥,你真的太纵容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