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虞绯顾左右而言他:“我每个月都来小日子,哪有什么真的假的。”

景苍字句清晰道:“我指的是你见着官吏慌忙把我带到成衣铺那回。”

虞绯:“……”

人撒了一个谎,就要做好有朝一日会被拆穿的准备。

她破罐子破摔地道:“是鸡血。”

景苍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俨然诸葛持扇,算无遗漏。

片刻瞥她,“你要把脑子用在正道上,早能在虞家独当一面了。”

虞绯在现代就是个躺平的二代,原主也跟她差不多。哪有人喜欢一天天卷生卷死。

瞅见身边人,哦,景苍算一个。

她把玩他的手指,从拇指捋到中指,一本正色地道:“古代士农工商,尊卑有如天堑,我仅凭半年多就跨越了这道天堑,这不算在走正道吗?”

她点着他的中指,狡黠地:“除非你不认为自己是正统一脉。”

景苍抬手把指填她口中,搅了两下,“你这张嘴……”

似察觉到什么,询问:“什么古代,你不是本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