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来临的信号是一个青玉球,那青玉球是一对的,她平时就会挂在窗边,当他要来的时候,会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把青玉球对换,只有仔细瞧过的才会知道,被换过的青玉球上头雕的花纹不一样,一只鹤嘴朝左,一只则是朝右,不仔细看,还看不出。
“我叫初一,以后看到这枚玉球,就开窗,夜里我会拜访。”
初一的语气嚣张跋扈,而她当真是敢怒不敢言,辱她一回犹嫌不足,还想来第二次?更恶劣的是,初一把青玉球塞进了她的体内,那冰冷坚硬的玉球直接被他推到了宫口,强大的存在感,让她想要忽略都做不到。
在佛寺的禅房里,她强忍着羞耻,想把青玉球从体内取出。因为花穴太过干涸,就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最后她只得抚摸着花穴四周想要放松,误打误撞之下,这也成了她一生之中,第一回自渎。
在第一次看到窗边挂着青玉球之时,她把窗子关得死紧,还让婢子守夜,到了三更天,房内所有的人都被迷香迷晕了。
她被矇着眼,压着后入了七八回,直到完全脱力。
从此以后,她再不敢拒绝他,每次都乖乖地开着窗,甚至提早把婢子都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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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 0010 10 夫君来迎
本以为会是一生的耻辱,没想到却变成寂寞的婚姻生活之中,唯一的心灵支柱。
而今她却是想见初一,都见不着人影了。
初一那一夜,恐怕是被她惹恼了。
足足十日,他都没有出现。
这令姜玥卿心里头无比的煎熬。
自从被送到别庄以后,他每三两天都会出现一回,有时候还连着好几日,仿佛是知道她心里苦,特别来陪她解闷的。
由奢入俭难,从有人陪伴到无人问津。
这之间的变化实在令她难以招架。
每日她总是坐在窗边愣愣的,望着那青玉球,盼着上头的仙鹤转向。
正当姜玥卿对着玉球思念着初一之时,红砌拔高的嗓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少夫人,快来啊!少爷来了!是要接夫人回府了!”
姜玥卿闻言,花了几息的时间才弄清,原来是白澔澜来接她回府了。
这倒是稀奇了。
白澔澜打发人来接她也就罢了,怎么还亲自来了?心里头浮现了厌烦,姜玥卿从窗边起身,手指拨过了那玉球的穗子,“知道了。”
上一回见面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白澔澜气得脸红脖子粗,怨她害死文小娘的孩子的时候了,具体是什么时候,她却记不清了。
不重要的人、不重要的事,但是场面却是要过一过的。
满心的厌恶,姜玥卿的往门口走去。
“少夫人!”红砌喊住了她。
“嗯?”姜玥卿懒洋洋的回过头。
姜玥卿的容貌是极盛的,若真要说起来,整个胧右就没有比她更貌美的女子了,尤其是那一双眸子多情含春、我见犹怜,光是被她这么瞅着,红砌都有一瞬间的心悸。
红砌会撺掇着姜玥卿去同文小娘争,说是私心也是,说是觉得可惜,那也未尝不是。
任何见过姜玥卿和文雪莹的人都会疑惑,为何受宠的是文雪莹。
若仅仅是看外貌,姜玥卿无疑赢过文雪莹三条街,若是要论学识,姜玥卿身为侯女,那是琴棋诗画样样精通,哪里是一个罪臣之女能及的?再说性子好了,文雪莹性子刁蛮,总是喜欢欺负姜玥卿,反倒是姜玥卿身为元配主母,却没有丝毫的魄力,总是任由文雪莹打压。
起先白家老太太就是看上姜玥卿的样貌和性子,她也没想过,姜玥卿竟是烂泥扶不上墙。
“少夫人就这样去见少爷?”红砌要比姜玥卿上心许多,“奴婢给您梳妆吧!”
姜玥卿心里觉得好笑。
她能理解,看人下菜碟,是人之常情,可不带像红砌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