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脸皮烫热,扭着身子不肯,“不拿出来我睡不着。”小嗓子微微抖着,娇得不行。
霍骠直接低颈去舔她的眼睛。沈拂砚惊呼一声,只好闭上眼。
“听话,快睡。我就在外头玩玩儿小逼,不插进去。”
沈拂砚眼泪都快出来了,“湿,会湿……你越碰越湿,更难受了。”哭腔很浓,带着软糯的鼻音,明显是气狠了。
“不碰也湿。”小骚货刚喷了多少水儿,自己心里没数?霍骠强硬地将她的脸摁向自己胸膛,“乖,不许哭。上了飞机哥哥给你舔逼,把水儿都舔干净就不难受了。”飞机上有浴室,但霍骠自见了她的面,就抓心挠肝的想给她口,想喝她小嫩逼里流的水儿。
沈拂砚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然而霍骠拥紧她,一边轻拍她的背,一边温柔细致地捏玩她的性器官。沈拂砚被他烫热强壮的肌体,沉稳有力的心跳和浓烈阳刚的雄性荷尔蒙密不透风地束缚住,下体酥麻的快意绵密而轻缓,并不对身体造成太大冲击,只觉得舒服。她眼皮越来越沉,意识越来越模糊,很快就坠入黑暗。
醒来时,沈拂砚已经躺在床上。房间灯光十分微弱,依稀看见床单、被褥,连床前铺的地垫,式样都跟霍骠卧室相仿。
沈拂砚一阵恍惚。自己回到霍骠家了?她睡了这么久吗?
坐起身,薄被刷的滑下光溜溜的肩头,她小声惊呼,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
‘咔哒’,门把手被拧动。
沈拂砚心中一慌,忙扯高被子缩回底下。
门从外面被推开,逆着过道明晃晃的壁灯走进来一个人,个头特别高身形峻拔,投下的影子一直从门口拖至床上。
沈拂砚脸上楞怔怔,迟疑地望向他,“霍、霍骠?”
“睡醒了?”霍骠笑着问,反手把门关上。
室内重新变得昏暗。
沈拂砚微松一口气儿,左右顾盼,“我们现在……”
“在我的飞机上。”霍骠几步站定在床前,开始解自己的衣扣,眼睑垂着一瞬不瞬地注视她。
很快露出精壮的上半身,稀微的灯光下,一块块健硕的肌肉沟壑纵横,走势凶猛,线条仍如刀刻般清晰。
脱掉衬衫,他接着扯开皮带和裤子拉链。
‘嘶啦’金属齿片卡顿摩擦的声音在封闭的空间分外刺耳。
沈拂砚头皮发麻,忍不住喊他,“霍骠。”嗓子微微发抖。跟他分开这么长一段时间,沈拂砚对异性的身体已重新生出恐惧感。尤其霍骠是个性欲旺盛,异常魁梧强壮的男人。
“嗯?”霍骠挑眉睨向她,疏长眼睫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漆黑的眼瞳愈发幽深黯沉。他微弓下背脊,将长裤褪下,随手丢在一旁。
沈拂砚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他腿间。
那根东西熟悉又陌生,依照它垂落的弧度,应该还没勃起,颜色很深,黑压压的翘出大丛浓密的毛发,与两颗巨大的阴囊挤在一起,随着主人的动作沉颠颠地一晃一荡,松弛的状态下,寸尺和分量已极其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