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拂砚,甚至还没意识到,霍骠打算用孩子将她牢牢束缚在自己身边。

霍骠神情略缓,“既然不是,好女孩,你乖一点儿,别再抗拒我,嗯?”揽着她的肩头将人往自己怀内扯。

“不行,你、你别……”沈拂砚摇着头掰他的胳膊,“我还没想好……我不知道……”俩人离得太近,他呼吸时炙灼微浊的吐息,擂鼓般强而有力的心脉搏动,以及他魁壮彪悍的肌体,经情爱与肉欲催化,散发的惊人热力,形成一股如有实质的冲击力,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儿来。

她胸闷气短,从霍骠腋下钻出,慌乱地往床沿挪去。

霍骠彻底失去了耐性,脸色一沉,“跑什么?回来。”伸臂攥住她右脚脚腕,“你还要想什么?我爱你,非你不可,非你不娶。你自已也承认,对我有感情,你他娘的到底在折腾个什么劲儿?”

霍骠也无法理解沈拂砚小脑瓜子里的弯弯道道。

在他看来,明明只要沈拂砚愿意留在他身边,对他稍微顺着点儿,他对她,比她养的狗都要听话,她要什么,自己就给她什么,就算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替她搬梯子。这样俩人都好过,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