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满足感充盈。

“沈拂砚,我爱你,沈拂砚……你是我的,不许再抗拒我。”他反复低吼她的名字,精神亢奋,声音极其嘶哑。

沈拂砚没有力气与他争辩,身体上下都被他弄得很疼。唇上和口腔隐隐沁出血腥味儿,双手长时间被绑在身后,肩关节和腕骨的酸疼越来越强烈。

她下半身简直像是插在霍骠胯间,两条细白的腿岔开不停地抖,连合拢的力气都没有。

男人狰狞雄壮的生殖器贯穿她的穴腔,异物感鲜明到可怕,每一寸皮肉都拉伸至极致,一跳一跳可怜地缩着。霍骠一动,她就有种即将皮开肉绽的恐惧。

而霍骠在床上一贯恣肆残忍,从来不收敛。大手抓揉她的臀肉,将紧夹的臀沟掰开,胯骨猛耸,血筋鼓膨的粗大茎棒打桩一样又快又狠地捅入窄嫩的肉缝,在女孩儿紧致潮热的幼穴高速进出,激烈摩擦,硬钝的龟头碾开层层穴肉,反复戳向她身体深处。

沈拂砚娇小的身子被他顶得弹起又跌落,屁股蛋跟颗果冻似的颤颤巍巍,荡开一圈又一圈白花花的肉浪。胸前两只奶子硕大绵软,像水球似的高高甩起,继而沉颠颠坠下,乳根扯得通红,又重重地来回撞在霍骠挺阔紧实的胸膛。

沈拂砚一时也分不清哪一处更难受,胡乱摇头,抽抽噎噎小声喊着“疼”,“不要”。

“疼?疼你还流那么多水儿,嗯?”霍骠腹股沟被她的淫液黏湿了一大片,连粗黑浓密的阴毛都乱糟糟糊作一团。大手托着她的臀往上一提,透质的稠液立刻从她腿心垂落,拉出长长的银丝,淅淅沥沥滴个不停。

“砚砚,你这样真像在尿尿。”霍骠含着笑腔,喘声促重凌乱,“嘶……好热。小宝宝憋不住尿,全撒老公身上了。”

沈拂砚羞愧欲死,合上泪汪汪的秀眸,“不、不是尿。”

“不是尿?那砚砚告诉我,你逼里现在喷的是什么?”霍骠眯起眼,仔细去瞧她的穴。

两片红肿的阴唇中间,一根青筋盘轧的阴茎正疯狂抽送,嫩红穴口收缩着咬含男人性器的同时,正扑扑地飙出一片片透明的汁水。

穴内更湿,浸满了稠滑的热液。霍骠腰腹肌肉绷紧,阴茎深抵着层迭肉褶凶狠地操撞,咕唧咕唧,捣搅出黏腻淫糜的水声,与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混合在一起,响彻整个房间。

沈拂砚不愿回应他下流的谑戏,颤着嗓哀求,“轻呜,轻一点儿……真的好疼啊……”剧烈的酸胀感像钢针一样刺入下腹,她难受得泪如雨下,全身抖瑟,偏又无处挣脱。

霍骠捋了捋她散落的碎发,都湿透了,脸上一抹一手的水儿,不知是泪还是汗。看来确实是不太好受。

再不好受也得给他受着。

他解开沈拂砚手上的布条,先小心揉摩几处僵硬的关节,然后牵了她双臂去搂自己腰身,“谁让砚砚的逼生得这么嫩,插几下就肿了。”又小又嫩,跟朵花儿似的,他每次操起来都如履薄冰,唯恐给小家伙玩儿坏了。

他一挺胯,冲入她幽径最深处,龟头厚钝的冠首狠狠地撞向宫颈。

“呜啊。”沈拂砚痛苦地弓下腰,“不要,不要……”知道他又要破开自己的宫口,骇得神色大变,手指用力抓挠他腰上的肌肉。

扭动中,湿漉漉的阴茎大半脱出小穴。

霍骠摁着她腰窝不让她乱动,手指在她细白的皮肉掐下清晰的指印,“乖孩子,忍耐一下。这次插进去就射给你。”宫交过于频繁容易引起宫外孕。他并非不看重沈拂砚的身体健康,既然打算让她怀孕,就不至于纵着性子胡来。

沈拂砚十分清楚霍骠说的插进去,绝不仅仅是插入自己阴道。

她如坠冰窖,脸色刷的一下变的惨白。霍骠不但要内射,还打算直接在她的子宫里射精。沈拂砚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清楚地感受到霍骠的决心,他是打定主意让自己受孕。

逐渐朦胧的视线里,裹满滑亮浆沫的茎棒一点点撑大细窄的穴缝,碾开层迭贴合的甬壁,不容抗拒地往她体内送。棒身比她手臂还粗,颜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