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骠喉骨一抽,心脏没由来一阵紧缩。他舔了舔唇,语气愈发温和缱绻,“怎么不说话,嗯?是不是还疼得厉害?”探手去她腿间,打算查看小穴有没有撕裂。

沈拂砚终于有了反应。她艰难地并拢腿,同时轻轻摇头,不知是表示不疼,还是不想让霍骠检查自己下体。

不管她是哪种意思,霍骠既然起了意,本来是一定要去看的,然而沈拂砚突然喊了声“霍骠”,他不自觉地一顿,随后还是作罢,转而抵额询问她,“嗯,砚砚想怎么样?”

欲潮褪去,理智渐渐回笼。其实霍骠不是没意识到,二人刚才的性事于沈拂砚而言,与强暴无异。

回来的路上,甚至是给她喂药之时,他都没打算碰沈拂砚,遑论对她硬来。毕竟她受了惊吓,还发热生病。

岂料话赶话的,气氛就有了火药味。在猜疑、嫉妒与情欲的驱使下,霍骠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他面对沈拂砚时,特别容易冲动,失控。

眼见沈拂砚一副颓萎消沉的样子,彷佛已是了无生趣,霍骠后悔了,平生第一次,为自己的强势、傲慢和粗暴感到懊恼,心里还有些说不出的不安。

数月来,沈拂砚对他前所未有地爱恋顺从。他彷佛陷入一个绵软胶腻的美梦,再也不愿醒来。

今晚出门之前,他哄沈拂砚睡觉,小姑娘缩在他怀内,笑容比蜜还甜。

她娇娇滴滴地告诉他:我好喜欢霍骠。

那一刻,霍骠头脑发热,满心激荡,觉得就算为她死了,也甘之如饴。

第177章 | 0177 第一百七十七章 “我以后……沈拂砚,我是个混账,王八蛋……我保证,再也不会那么对你。”

第一百七十七章 ? “我以后……沈拂砚,我是个混账,王八蛋……我保证,再也不会那么对你。”

霍骠不知道该怎么跟沈拂砚解释,自己不是不尊重她,他只是太爱她,一碰到与她相关的事,就昏了头,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更别提什么自制、理智。

霍骠本来疑心就重,出其不意撞见沈拂砚和叶光澜在一起,而叶光澜本人的出色远超霍骠通过文字和照片对他的认知。尽管霍骠一再在心里贬低叶光澜,认为他软弱,不够果断,其实他很清楚,俊秀,清冷,淡然从容,如同高岭之花一般的叶光澜对年轻女孩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不然何以毕业数年,仍被众多学妹念念不忘?

霍骠为了不吓着沈拂砚,竭力克制着没当场发作,却跟吞了只活苍蝇似的恶心,一晚上都如鲠在喉,以致他多少有些低估了沈拂砚受到的伤害。

确切来说,他无比心疼沈拂砚被人毒打,却没有过多考虑她在性方面遭到的欺凌,毕竟沈拂砚被找到时衣衫完好。

霍骠被妒忌冲昏了头脑,忽略了两个大男人把一个貌美的小姑娘骗进包厢拘禁起来,绝不可能就为了扇她一记耳光。沈拂砚虽未遭遇实质的性侵,然而异性对她的欲念与恶意,同样在她心灵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沈拂砚没给霍骠分辩的机会,“我想洗澡。”攀着他肩头试图站起来。

霍骠忙搂紧她,“宝贝儿,你病着呢,再着凉不是开玩笑的。”抚着她的背脊柔声哄劝,“我拧条热毛巾给你擦擦?”

病着,也不耽误他对她做他想做的事儿。沈拂砚仰起颈,眼泪顺着睫毛滑下苍白的脸颊,神情倔强又执拗,“霍骠,我想洗澡。”

霍骠喉结微滚,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好。”他把沈拂砚抱到床上,拿被子密密盖好,“你先等一下,我去放热水。” ? 还得把浴室的暖气打开。

霍骠进入卫生间后,沈拂砚艰难地撑着肘下了床,在卧室的沙发找到自己今日穿出去的黑白波点蓬松过膝裙,探手入内摸了摸,亮光一闪,掏出一小块透明硬片。

霍骠刚把浴缸水放满,沈拂砚裹着一条薄被走进来。

“怎么自己下床乱跑?”他几步迎过去想抱她。

还没靠近,沈拂砚就往后挪脚,“你出去,我自己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