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提嘴角,“我有个好哥哥。”所有觊觎她的男人都被她哥或明或暗地打发掉了,直至霍骠出现。这也是没办法,形势比人强。就算在霍骠自己的圈子里,无论背景还是能力,他都属于金字塔最顶端的一小撮人。
沈拂砚眼圈渐红。她哥自小出众,连向来谦恭的父亲都多次得意地抚着儿子发顶,夸他青出于蓝,日后必成大器。为了她,她哥中途辍学,等于把自己一辈子的大好前程都葬送了。
“万一你出了事,哥就给你陪葬。”当日她试图说服他哥先去英国留学,毕业再回国接她,兄妹团聚。沈吞墨没跟她多作掰扯,就说了一句话。
“吞墨确实有担当也很有本事。”霍骠之前暗恨沈吞墨太难缠,现在无比庆幸他这个大舅子靠得住,年纪轻轻就能庇护幼妹,让沈拂砚生活优渥,平安长大。
“再厉害的人,也踢到铁板了,不是吗?”沈拂砚声音发颤,想到兄长九死一生的凶险,遍体鳞伤的狼狈,还有吉凶未定的一条腿。
沈吞墨绝不是个冒进大意的人,任务存在一定风险,他却是做足了准备,有把握全身而退。无论何时何地,沈吞墨都不会拿自身安危作赌。在他心里,这个世界上只有两样东西是他真正看重的,第一,是他妹沈拂砚,第二,就是他自己。因为唯有自己活着,才能保护心爱的妹妹。
回国后,他曾与沈拂砚透露,事前调查的消息从源头开始,就被人蓄意屏蔽了一部分。他的未竟之意其实是暗算他的人并非那个客户的仇家,仇家压根不在乎护送的人是谁。
在绝对的力量碾压下,一切战术和取巧都是徒劳。任凭沈吞墨智谋过人,机关算尽,还是着了道。
沈拂砚没听明白,沈吞墨也没跟她细说,唯恐她忧惧不安。
霍骠默了片瞬,右手食指和中指捻了捻,舌干,有点儿犯烟瘾。
他没有接沈拂砚的话,“等你睡着,我就亲自去医院一趟。”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沈拂砚“嗯”的一声,白嫩藕臂主动揽住他颈脖,将脸偎在他肩窝。
霍骠侧额,敛压着薄长的眼睑,定定地注视她,眸色很暗,像深不见底的渊潭,如同他对沈拂砚的执着和疯狂,永远不会有尽头。
同时,也是不择手段的。
沈拂砚被他喜怒难辨的眼神看得发怵,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霍骠倏尔咧嘴一笑,“冤大头,提款机,舔狗……其实,都成,只要你高兴。”
沈拂砚一怔,惊疑不定,“你、你什么意思?”
“还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呢,心肝儿。”霍骠拍拍她漂亮的小脸,“老子是真稀罕你,不要命那种。你让老子干什么,老子都他妈听你的,保准比你养的一条狗还要听话。前提是你得让老子觉得值回票价。”
沈拂砚难堪地咬唇,一时竟不知道,是他更贱,还是出卖身体的自己更贱。
霍骠没有她那么多纠结。譬如你很喜爱一只小鸟,能将它驯服,站在自己指头唱歌,日夜耳鬓厮磨,自然最妙。倘若野性难驯,那么退而求其次,关在笼子里,能时时观赏把玩,总比可望不可及强得多。
他满足又不足地捏住沈拂砚左边的乳,彷佛扼住了她的心脏。
沈拂砚身子微抖。
霍骠掐起仍红肿的奶头,小肉粒随着主人紧张的心情,也颤巍巍地抖动着。他喉结一滚,低头含住。
“呃,别、别咬……轻点儿啊……”一双娇嫩的乳粒今晚被他吸得太狠,略一碰,就跟剥了皮儿似的痛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