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逼湿了?”他激动不已,眼底欲火更炙,扣住她伶仃脚踝往上一拽,弯下腰去仔细查看。

整条腿被拉高,沈拂砚重心不稳,姌嫋的身子歪伏在柜面上。如果不是六斗柜够阔大,她的头铁定要磕碰墙壁。

女孩子最私密的部位门户大开,露出白玉馒头似的小肉阜,原本闭合的肥厚肉唇随着腿根扯开一道粉缝,映着潋滟水光,几缕透明的汁水沿着缝隙往下垂滑,拉出黏腻的银丝。

霍骠喉头干涩,探指扒开花唇,太嫩了,水豆腐一般,指尖儿都颤了颤,怕给她碰碎了。

里面的肉更加娇嫩得不可思议,粉粉白白的,没有半点儿色素沉淀,肉质嫩得发透,摸上去,跟在流动一样,不用眼睛细瞧,根本分不清哪些是她的逼肉,哪些是她流的水儿。

干净,稚弱,一根毛都没长,活脱脱跟还没发育的幼女一样,如果小娇人不是正骚浪地不停分泌淫水儿的话。

粉幼的逼口像只脱壳的蚌,嫩薄肉瓣一张一合地紊动,吐出的汁液把精致秀气的性器沾得泥泞一片,淫糜又诱人。

霍骠眉心和裤裆里的鸡巴同频跳动,“小淫娃,才吃了几口奶,就湿透了……”他喉干舌燥,“砚砚的逼生得跟砚砚一样漂亮。既然没有奶水,砚砚喂哥哥吃你小逼流的水,嗯?”

将她两条腿几乎扯成一字,就要钻进去。

“不、不行。”沈拂砚突然蹬腿挣扎起来。

霍骠怕她动得太厉害摔落地上,忙扶着她,“哥哥帮你舔逼而已,慌什么?很舒服的,不疼。”

沈拂砚捂着脸,“不能舔,我还没洗澡……”声如蚊蚋,“白天小解过几次,很脏的,不可以用嘴碰。”没拿水清洗过,肯定有尿液残留。怎么忍心让霍骠做这种事儿。

霍骠想起前天夜里强迫她给自己口。他上了一天班,晚上还出去吃饭喝酒,鸡巴别说洗,擦都没擦一下。男人都这样,尿完甩两下就结了。

心脏像被重重揉碾了一把,他眸色一暗,“砚砚怎么会脏?在哥哥眼里,你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最干净,最漂亮的。”让他一见就着了魔,泥足深陷,爱得无法自拔。

他塞了两根手指进去轻轻搅着,指尖儿挠刮阴唇内壁湿滑的软肉。

性器官被直接碰触的刺激太大,沈拂砚腰身一软,再次伏倒在柜台上,撑了几次肘都支楞不起来。

“别说舔砚砚没洗过的逼,就算喝你撒的尿,哥哥也不会觉得脏。”霍骠曲起她双膝,单手扣牢,将她大腿叠起来,下体往外高撅,低颈含吮大刺刺敞露的粉穴,舌头自下而上,拨开肥嫩的阴唇。

潮热的口腔,湿软柔韧的舌头。陌生的,鲜明又难以抵御的触感。沈拂砚眼瞳放大,脑子似要炸开,“呃啊不、不要……”她摇着头,哭腔很浓,“霍骠你、你不可以这样,我唔唔……”

霍骠二指并拢插入她聒噪的小嘴,哑声笑道,“哪来那么多废话?好好给老子含着。”

沈拂砚的逼太小太嫩了,跟个小孩子似的。不先给她口高潮,霍骠都不敢贸然把鸡巴操进去。不是开玩笑,他真的心肝儿颤,怕把他姑娘的小嫩逼给撑裂捅烂了。

“好香。又香又骚。”他把鼻尖儿挤入,鼻翼翕动,深嗅她下体的味道。她身上特有的,生嫩干净的甜香,糅杂了一丝雌性淫液幽微的腥气,犹如最烈性的春药,极大地催动他本就勃发的情欲。

就是太淡了,远远不够。他像头饿了三天三夜的野兽,耸着鼻头,黑眸凶光毕露,贪婪地鸷视眼前的珍馐美馔,“乖女孩,还不够湿,不够骚,”嗓音裹满了肉欲,粗粝浑浊,“乖乖再多流点儿,多到喷出来,知道吗?”他要把他纯洁羞怯的小姑娘玩儿得摇着骚屁股,打开骚逼口,喷水儿浪叫。

阔厚的舌面从底端会阴,抵压着穴口,湿淋淋地扫刮过整个逼穴。

“呜唔……”沈拂砚小手攥着身下霍骠的衬衣,纤柔的颈脖绷得紧紧的,细白皮肉一阵颤动。嘴被堵得严密,喉间滚出压抑难耐的泣鸣。身体强烈的爽感和心理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