膻的雄性荷尔蒙浓得几乎凝在鼻尖儿。

沈拂砚被他灼人的热力和凶猛的男性阳刚气熏出了一层微汗,下体又被粗壮肉棒一杆接着一杆深顶到底,幼穴长时间被撑开填满,恐怖的酸胀感从小腹渐渐蔓延至膀胱,尿意来得猝不及防。

“哥哥……不、不要了……”她慌乱地攥住霍骠的手,一着急,似被扼住了咽喉,喘息促得几乎要窒息。

“嗯?”霍骠若有所思地抚向她抖搐的小腹,她体内痉挛更密集了,像拧毛巾一样愈发绞紧,“砚砚想喷了?”

被他一摸,尿意更明显了,简直一触即发。沈拂砚身子哆嗦着,十只脚趾都蜷起来,“我、呃啊……我想尿尿。” ? 这次是真的要撒尿。因为上下两处小洞都有十分明显的胀溢感,她总算分清了尿道口和阴道口即将失控的微妙区别。太过羞耻,小嗓子带着羞怯的泣音。

忍耐不住地夹屁股,被男人在臀缝窜动的鸡巴撞开,两瓣臀肉跟桃子布丁似的乱颤。“呜啊。”哭喘声拔高,可怜兮兮地求他,“哥哥先别做,让我去一下厕所,好不好?砚砚快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