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一再深嗅,“丁点儿大的小孩,胆子也不大呀,偏就这么倔,非要跟我对着来,嗯?以后还敢不敢了?”嗓音低沉,被情欲灼得沙哑,呼出的热气喷在沈拂砚敏感的肩颈。她打着哆嗦,后背起了密密的鸡皮小疙瘩。

大庭广众之下被霍骠猥亵,沈拂砚羞愤难当,对他是又恨又怕,却不得不妥协,“霍……”想让他先放开自己,嘴张开语不成调,带出了哭腔。

她那小嫩嗓子,娇滴滴像掺了蜜,此时似泣非泣,彷佛在跟自己撒娇。霍骠心尖儿一颤,脑子一空,用力扳过她肩胛。

沈拂砚柔弱的身子在他手里跟纸扎的一样。

四目相对,男人眸色暗浊,内里肉欲几乎凝为实质,连呼吸都是湿的,潮乎乎扑在她脸上。“不……”这么多人在场,沈拂砚张皇地伸臂推搡他。

霍骠轻易以单手扣牢她双腕,拉高至她头顶,“你听话,就没人看得见。”安抚的口吻,落在沈拂砚耳内更像是威胁。俩人体型差距极大,霍骠弓下背,像山岳一样将她笼罩住,用力含住她嫣红软润的唇瓣。

沈拂砚知道他没有诓自己,因为她的视线也全然被他魁梧的身体遮挡住。她仍然觉得难堪,为自己的弱小与无能为力。

自从霍骠暴怒,跳起追赶沈拂砚,包厢里其他人就没说过话。

沈拂砚背抵房门,被完全禁锢在霍骠怀内,他们确实窥探不了她被霍骠强吻的香艳情景。

然而一片诡异的寂静中,男女唇舌纠缠吸吮的啵滋声,少女娇细压抑的呜咽,徒劳挣扎中衣料摩擦的窸窣响动,无一不挑动在场男人的神经。年幼的女孩小手腕白肌红,柔若无骨,被霍骠骨骼粗壮的大掌紧紧束缚住,葱白尖儿似的几根小指头无力地抖瑟,说不出的娇弱可怜,勾得天生具备凌虐欲的雄性血脉贲张。

一时间,吻的吻得水声咂咂,暧昧涩情;围观的看得喉咙发紧,面红耳赤。炙热粗重的喘息,咚咚咚的心跳搏动,杂乱肆起,压根分不清是属于谁的。

沈拂砚被霍骠撂在门板上,退无可退,他厚韧烫炽的舌头将她秀气的小嘴塞得满满当当,碾着细嫩的口壁蚀骨般挤压翻搅。

她试图用舌头把他的推出去,反而被他顺势将小粉舌卷到他自己口腔,彷佛在咂尝什么佳肴美馔,一通饥渴狠戾的撕扯吸吮。

沈拂砚舌根都快被他扯断了,舌头被拖出,嘴巴合不拢,透明的涎液滑落嘴角,拉出一缕缕粘腻的长丝,下巴和颈脖白腻腻沾湿了一大片。

惊慌无措之下,她牙齿胡乱往下一磕。

“嘶”霍骠吃痛,一不留神被沈拂砚挣脱双手。

她抬肘抵着他胸口,与他拉开距离。

霍骠拧着眉看她。

沈拂砚立刻撇过脸,不愿与他对视。

唇上有明显的铁锈味儿,霍骠勾舌舔了舔,果然被咬破了个口子,血肉模糊的。他也不在意,指腹随意抹掉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