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拂砚高仰起颈脖,呼吸急促混乱,大量生理性泪水自眼角逼出。好胀啊,穴腔一下子就被塞满了。

阔厚烫热的长舌在她体内有力地抽送,舌面粝粒来回刮蹭细嫩敏感的甬壁肉褶,穴肉应激般蠕动收缩,越来越多的淫液涌出,又被他的舌头堵在穴内,往内倒灌。沈拂砚只觉身体愈发夯沉下坠,肚子隐约被翻搅出水波颤荡之音。

时间彷佛过得飞快,又彷佛被无限拉长。

沈拂砚的视线被眼泪遮挡,眼前一片朦胧,耳畔除了她自己的泣吟,就是霍骠粗重的喘息、强劲的心跳,以及他柔韧有力的舌头在自己身体密集进出时‘噗呲噗呲’的水声。

她早已神志混沌,被霍骠舌操得小穴搐缩,汁液横溢,下腹的痉挛越来越密集,渐渐的,整个身子都剧烈地颤抖。

霍骠知道她就要到了,继续快速地甩动舌头抽插她的逼穴,同时探指揉向被快感刺激得微微胀硬的小蒂豆。指腹粗糙,打着旋儿地按压搓捻,蒂肉很快充血红肿,圆鼓鼓地翘出阴阜。他棱角分明的脸几乎埋进沈拂砚下体,高挺的鼻子和折锐的颌骨也在不断磨蹭她的逼肉。

沈拂砚脑海不断炸开白光,腹部剧烈一抽,屁股僵抖着喷出大股甜腻的汁水儿。

她在短时间内像是失了声,喉间只滚出急促的气音。直至身下传来响亮涩情的吞咽声,她才“嘤咛”地羞耻捂脸,娇声细气啼哭起来。

霍骠把她泄出的水液尽数吞吃入腹,舌头从穴内拔出,又细细密密地舔扫一遍再次被浸得潮乎乎的肿嫩幼穴,才直起身来。

英俊凌厉的脸庞沾满了稠亮的淫水,嘴角还挂落着几缕银丝,拉得很长,黏连在修长的颈脖。他随手抹了抹,一把将颤抖哭泣的小姑娘抱进怀内。

“哭什么,嗯?哥哥舔得你不爽?”霍骠低笑,垂首去吻她,刚伺候过她小逼的舌头卷裹她脸上的涟涟泪液。

涩腻微腥的气味儿钻入口鼻,那是自己下面流出来的东西的味道。沈拂砚咬着唇,水光潋滟的眼眸羞得靡红发烫。

霍骠眯起眼,仔细端量她潮晕娇媚的小脸,染上情欲后的女孩儿愈发美艳得不可方物。对她的喜爱与渴望从霍骠心底汹涌而出,源源不绝,无法抑制也不愿去遏制。

灵魂深处彷佛住了一头贪惏无餍的凶兽,“沈拂砚,”他一瞬不瞬盯着她,“别想逃,,别试图离开我。我会疯。”

不允许她离开的潜台词其实是霍骠离不开她,不能没有她。他爱沈拂砚。

霍骠没有明说,带有强烈祈使意味的话语落在沈拂砚耳内,更像是一种命令,威胁。

她蹙着眉移开眼。

霍骠却不依不挠,“嗯?”声线压得又低又沉,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压迫感,眸光紧抓着她不放。

霍骠的眼睛是内双,皮褶薄,弧形狭长,瞳仁浓黑深邃,即便是和颜悦色的时候,目光也显得锐利,偏冷,看着就不好接近。

此时态度严肃,身上、眼里的戾气较往常更重,眼神极为可怕。沈拂砚后背一寒,小声允诺,“我不会的。”

睫毛轻颤,心里有些无奈的酸楚,也有些释然。

她与霍骠的开始十分糟糕,过程也并不美好浪漫,直至今时今日,她对霍骠病态的占有欲与掌控欲仍觉抗拒反感。

然而正如她对兄长沈吞墨所言,她现在有点儿喜欢霍骠了,跟他在一起就不会太难过。

“乖。”霍骠微松了一口气儿,大手拂拭她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的鬓角,低下头含住她的唇,湿软的舌头撬开齿缝往内送入,与她缱绻深吻。

俩人连体婴似的抱在一起,耳鬓厮磨,唇舌纠缠,口液互换,彷佛已经是彼此在这个世上最亲密的人。

现在的生活真就是你的选择?

兄长的话猝不及防撞入心头。

是不是她的选择,好像都不再重要了,她已经答应霍骠不会离开他。

沈拂砚阖着眼,在心里告诉自己,只要霍骠一直对她真心真意,她也会履行自己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