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之仪手撑着额头,遇到林洋之前他只想告诉族人,他是不会靠伤害族中女子去完成所谓的“任务”,没想到事情会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看来只有最后一个方法了...
林洋从卧室出来手不自觉伸到睡裤里:“说吧,有什么事瞒着我。”早就察觉他不对劲了。
苗之仪听到声音后转过头:“怎么醒了?”
林洋接了杯水润了润嗓子:“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有心事”这三个字就快写在脸上了。
苗之仪起身揽着林洋的腰,声音不是很大:“我可能要出一趟门,鹤灵寨出了点事。”
“什么事,要不要紧?”林洋紧张道:“我陪你一起回去?”
苗之仪摇了摇头:“我自己回去就行,就是鹤灵寨没有网,舍不得你。”说着他低下头在他脸上亲了亲。
招惹他在先,是他的错,愧疚的情绪紧紧哽在喉间,难以吐出。
“我问什么事你又不肯说...”林洋无奈,他性格别扭他不是不知道:“那你办完事就尽快赶回来,我等你。”
苗之仪将人抱了起来,林洋惊得扶住了他的肩膀:“你别闹,大半夜的。”
“不行,我等不了了。”苗之仪说着抱着林洋向沙发走去:“你说的,会等我。”
林洋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们身上有情蛊,他就算走最多也就一个月,弄的跟生离死别似的。
“回来后告诉我回去干什么了,不然...唔...”
他虽然很想知道,但为了不为难他也没有继续问下去,苗之仪的吻充满占有,恨不得把人吞下去。
暧昧又纠缠林洋握着强而有力的手臂,虽然不是第一次...
随着苗之仪的动作,他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喊着爱人的名字,抖动的睫毛掩饰着心中的慌乱和羞怯。
“老婆,你一定会等我的,对吗?”苗之仪吻着林洋,声音里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声。
林洋大脑一片空白,声音低低的有些哑:“对...”他爱苗之仪是试试,再说他只走一个月,他为什么不能等?
他这会思绪都被撞乱了,根本来不及仔细思考他话里的意思。
情蛊在两人接吻后不久发作了,苗之仪眼神里透着哀伤和不舍,仿佛要失去生命一般。
清晨,苗之仪从床上起来,他将银行卡放在了桌子上,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西装男子的联系方式。
临走时他忍不住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如果我回不来,你要好好生活...”
林洋转过身抱着枕头继续睡。
苗之仪没有联系苗之雅,他知道她一定会阻止他。
听说父亲曾派人去过,结果无人生还,全部死在了里面。
“...”他面前全是死路,他必须得赌这一次。
祖先练蛊不仅是为了保护族人,他想长生,想让所有人臣服在他的脚下...
当时有人破了祖先的蛊,所以他才隐居在鹤灵寨几百年,这是他在母亲的日记本里看到的。
可惜父亲试了很多次都失败了,那也许是条不归路,但他得试一试。
林洋睡醒后看到了银行卡和纸条,纸条上写着,他不在期间遇到麻烦就打上面的号码。
至于银行卡,林洋拿起看了看:“...”倒是像他做出来的事,生怕他吃一点苦。
没有苗之仪在别墅过于空荡,林洋决定先回家住,等他回来他在跟着回来。
刚到家,穆静就高兴的宣布,已经有五十多个学生报名了。
“这不得好好庆祝一下?”林洋说着拿出手机:“我订个包间叫上项默他们一起怎么样?”
穆静坐在沙发上,手抵着眼镜仔细看着手机:“别浪费钱,回头我和你爸炒几个菜咱们在家吃。”
这时林穗穗举起了手:“妈,我想出去吃...”
穆静一听女儿都这么说了,她点了点头:“那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