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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磕了多久,池睿的额头那里早已头破血流,他的眼神涣散,挣扎的力度也逐渐变小,意识也在慢慢退缩。

受伤的地方痛得麻木,在极致的痛楚面前,最容易让人失去清白,最后沦陷。

黑夜的大雨伴随着一声声震耳欲聋的雷声,再加上闪电点缀,将整个压抑疯狂的场面拉上了最高潮。

雨水声泠泠作响,噼里啪啦,在那个灰暗不知名的夜里,打碎了一整颗赤城的心。

……

那次的受伤,让池睿在医务室躺了整整一个星期。

他醒来的时候高烧还没有退,整个头颅被包扎得十分细致,几乎全部都是白色绷带。

外面依旧是寒冷的天,依旧不见丝毫阳光,显得昏暗闷慌。

在这养伤的时间里,没有任何人来看望过,包括沈郁。

池瑶和他妈已经出国了,可惜那出国前的最后一通电话他没有接到,如今醒来,自然是要回拨回去的。

接起电话的池瑶,明显声音有了几分熟悉的活泼,和池睿聊了很久,像是没有发生任何事般,和以前没有任何差别。

只是在最后,池瑶突然哭了。

池瑶的声音显得很绝望,带着哭声,她说,“哥,其实我在出院的第一天,就去见过沈郁了。”

池睿瞬间安静,他仿佛看见了池瑶撕心裂肺的场面。

“哥,沈郁他根本就不爱我,他的手机里没有我的任何一张照片,我们以前拍过的,可是他全部都删了。他说他对我就是玩玩,他还给我道歉,说对不起我…”

“他为什么要骗我,他说过他喜欢我的,怎么就不喜欢了?”

那边传来池瑶痛苦的声音,兄妹连心,就连池睿的心脏部位,也开始泛着疼。

是啊,他为什么骗你呢?

不就是为了折磨你,然后折磨我吗?

最狠的杀人诛心,也不过沈郁如此。

有时候池睿是真的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欠了沈郁什么,被这个神经病祸害至此。

池睿现在也明白,这件事之后,当初在天台之上的协议也彻底作废。

沈郁不会让他舒坦,也不会让他自己舒坦,他谁也不会放过,包括他自己。

……

之后的生活是怎样呢?

池睿恐怕,也只能用水深火热来形容了。

沈郁如同一个彻底爆发的神经病,脸色永远阴郁狠戾,再也不见其他表情。

他对做爱的频率也愈发加大,尤其喜欢挑池睿上课的时间,一做便是一个时辰,没有丝毫的温情,只把池睿当成发泄的工具,稍有不顺,轻则动辄打骂,重则道具折磨。

那五花八门的道具,池睿在这短短几个月里,算是见到了个遍。

他们做爱的地方也很多,42的教室,天台,甚至厕所的包间里,凡是能让池睿感到羞耻,能让沈郁感到兴奋的,几乎都试了个遍。

尤其是厕所包间,这段时间被试过的次数最多,也是令池睿最为难堪。

狭窄的不足两平米的空间里,沈郁将他压制在隔板上,强迫他听着外边的动静。

外面有着学生的打闹声,老师的咳嗽声,欢声笑语,调侃浑话,应有尽有。

可谁也不知道,在那最里面的那个包间里,还有两人在紧密地做着不为人知的事情。

沈郁最喜欢的,就是在人多的时候拼命抽插,暴戾之下,池睿不得不发出难受的呻吟。

后面实在是太疼了。

沈郁从来都不做前戏,哪怕生插猛撞了快一个学期了,后穴也没有任何适应,该疼的也还是疼。

“叫大声点啊,最好让别人都来看看,看看你正在做些什么好事!”

沈郁讥笑着,更加用力地抽插,“你这么骚,那些同学知道吗?那些老师知道吗?还有那个整日里表扬你的年级主任,他知道你这么不要脸吗?我们要不要去学校广播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