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柳只觉逼道被舔过的地方由轻到重的瘙痒不已,痒意从逼口蔓延至逼芯深处,勾勾绕绕地一直痒进了心里。

他被吊得久了,饥渴迫切地难受得仿佛万蚁噬心一般,逼道里收缩得急了,竟从肉道里面、宫颈中心的小骚嘴里噗噗地吐了一串夹着精丝的水泡儿出来。

蒋青松郎心如铁地把小玫瑰磨得浑身上下骚味四溢,整治得小孩整个下身湿得好似泼上了一盆水。

俞柳吐着小舌喃喃骚声道:“别折磨我了……老公……啊……骚逼痒死了……快尿进来……小母狗的逼里……子宫里浪透了……小母狗要大鸡巴老公……射尿标记啊啊啊!”

俞柳的逼肉已经自发地骚得烂熟一片,每个区域都在淫荡地溢着汁,呼唤着、渴求着男人肮脏的体液。

蒋青松直起身,没上前反倒后退两步,抓着鸡巴对准那个层叠浪肉齐齐蠕动的骚红大逼洞,鸡巴棍抽动几下,马眼一张,一股粗壮的水柱猛地从龟头强劲射出,准确地凌空射进了等待多时的水涟涟淫窟里!

“啊啊啊啊啊啊!”

俞柳瞬时被尿得两眼翻白,舌头伸在外面一脸淫骚地高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