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应该会毫无兴趣,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可直到今天,林星果只不过是亲了亲他,身体甚至连一半都没有暴露,他却觉得那些衣物格外碍眼,牙齿发痒,手发痒,就连鸡巴也痒。

禹峙捏住了林星果胸前的奶子,学着之前林星果欺负他的样子,将它像面团一样反复揉弄,那颤巍巍的乳尖也勾人的紧,他拇指按住那个小尖尖,来回拨弄,直惹得林星果连连呻吟,身体在他的手下不停地颤动,流露出绝无仅有的模样来。

禹峙呼吸变得更重,忍不住低下头去吸着另外一边的乳肉,剩下的那只手抚上脊背,在柔软的皮肤上流连忘返。

他声音暗哑,带着股不知名的意味夸赞道:“好软......果果比我软多了。”

林星果被他亲得呜呜直叫,偏偏这人还对他上下其手,一点之前的乖巧都不见踪影,又听见这得寸进尺的话,忍不住喘着骂道:“哈......你以为、唔......谁都像你,身上的肉硬得跟石头一样......嘶、别咬!”

林星果这话可不是污蔑他,虽然这几个男人的身体都各有各的好,但禹峙的却是最壮实、最有安全感的,同时也是最硬的。

他拥有得天独厚的血脉,又有着上万年的时间去磨砺与成长。

这具身体的每个部分都拉到了极致,肩宽腰窄腿长、肌肉发达且体态威猛雄健,他只站在那里,就让人觉得危险自发远去没有任何力量能够撼动这个男人。

禹峙自知说不过他,且现在有更让他感兴趣的东西林星果的小屁股。

能脱衣服,为什么不能脱裤子?

禹峙的手钻了进去,大掌严严实实地捏住了一边的小圆屁股,柔软且富有弹性,让他爱不释手。

禹峙咬紧了后槽牙,鸡巴硬得发疼,哑着嗓子问他:“真的好软,果果的小屁股怎么这么好摸?嗯?”

他放在林星果背后的那只手将人轻轻托起,让二人的身体挨得更近,这样的动作,禹峙身上的衬衣本应该彻底乱了的,衬衣下摆应该从皮带中抽出,领口与胸前应该歪歪扭扭,可那束奶带牢牢地卡着他的奶子,却是让衬衣纹丝不动。

因此他看上去衣着正式,身上方才甚至还配着枪,显然是刚刚从极度危险的地方出来,如今却这么快地沦陷进林星果的温柔乡,满脑子都想着将鸡巴捅进这个人的身体,腰部仿佛有一只手在推动着他。

禹峙遵循了内心的欲望,他托着林星果的身体,解了自己的裤拉链,掏出那根巨物劲腰一顶,鸡巴死死压在了小妖怪的肚子上。

他一边亲着林星果的胸,一边摇着屁股一下一下地蹭。

蹭就算了,嘴里还直接叫出了声,那低哑的喘息和呻吟是一点也不打算堵住:“啊!好爽......唔、果果的肚子也软,让我磨磨、磨一会......就一会......下面好难受,它每天都想你想得下不去......”

林星果的肚子被热乎乎的鸡巴抵着,还一下一下地磨蹭,他胯下的性器也不可避免地跟禹峙的深色大鸡巴互相磨蹭,蹭得两个人的鸡巴不停地流着水,不仅流在了林星果的肚子上,禹峙那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衣也不可幸免地糟了难。

禹峙腹部的衣物上沾满了欲望的黏液,奇特的味道在整个卧室弥漫开来,禹峙磨爽了,那被黑色西裤的罩着的大屁股便越动越快,抵着林星果的肚子,在空中有节奏地摇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