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如果流浪狗不喜欢他或是他找不到它,没多久林星果就会丧失兴趣。
周云谏何止是输了?
他简直一败涂地。
周云谏是多么骄傲的人啊,永远大步流星地走在别人前头,谁会相信,他竟也有犹豫不决、踌躇不前的时候?
精液并不是多么滚烫的温度,可林星果体温低,那些巨量液体的存在感变得极强。
林星果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但骗子偶尔也会被触动周云谏滚烫又急促的吻似乎让他的如磐石般的心脏裂了一条细缝,他隐秘的缝隙被粗壮的性器凿开,操得浑身痉挛,四肢酸软,连心脏都跟着一阵阵微颤。
“谁说我这里是硬的?我明明很软的。”林星果被周云谏揽在怀里,笑了一声,像往常一样哄他,只是这回他偏头亲了亲周云谏的喉结,说的话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天花乱坠,“周总的鸡巴可比我身上哪哪都硬,插进来动一下,就顶得我心都软了”
他姿态依恋地搂住了周云谏的脖子,轻声细语地安抚他的情绪:“周总在怕什么?我就在你怀里你只要动动你的腰,再狠狠摆腰操我把我操哭操晕,我不就软了?”
林星果这话并没有明确地表达什么,甚至算不上正经的安慰,可林星果如此具像化地去形容描绘,他不可控制地顺着话头想象,本就被情欲控制的身体更是为之振奋。
“我们去外面怎么样?”林星果磨了磨屁股,那根鸡巴还在他的逼里,腰一转,就让周云谏反应激烈地紧绷颤抖。
“哈啊再、再动动”周云谏面色潮红,林星果只不过是抵着磨了一下,他的表情就再次淫乱起来,原本凝聚些许的瞳孔再次涣散,从尾椎骨一路攀爬的强烈酥麻让他又开始翻白眼。
林星果见周云谏迅速被欲望的漩涡吸入,立刻挑着他在意的点,趁热打铁道:“唔好硬去外面吧daddy,你不是最想让别人知道我是你的吗?”
周云谏的性器顶到了他的某个点,他难耐的“嘶”了一声,继续亲着他求道:“去外面好不好唔、好想被daddy的鸡巴操、里面痒痒”
失去理智的周云谏在这件事情上依旧如此固执,他嗓音喑哑,抱着林星果,在原地摇着结实的臀部,一下一下,用力撞进穴道深处,他舒爽得额角都在滴汗,被daddy这个称呼弄得头皮发麻:“不、不想让别人看见你呃啊、小果这副模样、呃!只能、只能我看”
林星果用力夹了夹他的大鸡巴,夹得周云谏仰头低吼,才喘气道:“哈谁说他们能看到我们了你、你射傻了哈啊忘了我是妖怪?”
周云谏被快感冲击道有些迟钝的脑子这才反应过来,他在外面说一不二,对林星果却称得上百依百顺。
他失去了大部分的神智,行为更是毫不掩饰地遵从本心。
林星果话音刚落,他就抱着怀中的人站了起来,完全站立的时候,还发狠地将鸡巴往里顶了顶,睾丸用力拍打在林星果的私处,发出清脆的声响。
“啊! 太软了真的要死在你身上了”
周云谏射了三次之后,极细微的触碰都会让他癫狂沉迷,更别提鸡巴钻进湿润又紧致的穴道中,这滋味令他震撼,刚插的时候还能压着嗓子说几句话,等到抱着林星果往外走的时候,就已经爽到几乎失声。
周云谏腿型修长,走的步子也大,他鸡巴被小逼紧紧吸着,走一步都控制不住地往上顶一次屁股。
这导致他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不再像之前那样从容不迫,一边顶腰扭臀,一边翻着白眼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