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语和注视而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像个面团一般被左右拉扯,欲望却跟着面团一起迅速发酵,矛盾让他犹豫不决,却也让他为之癫狂。
他手腕微动,控制着手心的颤抖,用鸡巴顶端侧压着白纸,才写出了第一个“周”字。
而“写字”的途中,他的龟头会一下下摩擦着表面光滑但对于性器而言有些粗糙的白纸表面,冰水混着淫靡的前列腺液被鸡巴涂抹开来,整个纸张如同周云谏的心跳一样混乱无序。
他身上还穿着笔挺的大衣,即使在西装外套与马甲的遮掩之下,依旧能看见他大幅度起伏的胸膛。
周云谏此时的状态很差劲,粗重的鼻息在安静的会议室中是那样的清晰可闻,但即便如此,他面上依旧很好地维持着表情,只有眉毛克制不住地拧起,仿佛正在思考十分严肃正经的问题。
可实际上,他却用着那样的神情做着淫荡又天理不容之事。
每当他扶住性器写下一个笔画,那股酥麻感便会立刻顺着鸡巴往身体各处攀爬而去,而周云谏只要一想到他的明知故犯,想到周围人密不透风的视线,想到所处的环境和说出做出的荒谬言论与事情,心底便升起一股令人无比战栗满足的情绪。
这样的快感与情绪几乎将他拉入万劫不复之境,他从前隐约感受到自身对于刺激性爱的接受度很高,却在今天明明白白地了解到,他不应该用这样的词语来形容自己,“接受度高”这一形容于他而言完全是错误的。
他喜爱、甚至是期待着这种裸露又大胆的性爱方式,甚至只是在他们的视线中褪去了裤子,用龟头轻轻蹭着白纸,都敏感到快要射精。
周云谏的薄唇都抿成了一条直线,如同他心底拉到最大限度的那条弦一样笔直紧绷,似乎只要轻轻用手碰一碰,那张嘴中就会忍不住大张,叫出动听的呻吟。那具精壮又肉感的强壮身躯也会马上控制不住,立刻丢盔弃甲,在原地丢人地自慰起来。
他的身心都收到极大的刺激,手中的“云”字才写到一半,敏感的鸡巴便已经喷了好几股黏腻的液体。
周云谏的腿都有些发软,穿着高定手工皮鞋的那只脚有些不安地在地上动了动,牵扯着裤子动了动,露出了被黑色长袜包裹着的脚踝。
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性感的,即便只露出这么一小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脚踝,都让人深陷其中,欲罢不能。
林星果喜爱他身上的每一个部位,也善于观察他人,那截被黑色西装袜包裹着的脚踝晃进他的眼中,他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这双腿脱去裤子,露出长长一截西装袜的摸样。又接着联想到了周云谏脱去所有衣物,被欲望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时,他的双足也会痛苦又舒爽地挣扎,时而难受得仿佛要死了一般紧紧蜷缩,时而又快慰得拼命舒展着前掌与趾头。
林星果光是这么想着,都觉得热意下涌,他故意又往周云谏的身边凑近了一些,仗着众人看不见他们身后的场景,抬手摸上了周云谏挺翘的臀部。
周云谏被这么轻轻一摸,却像是被人狠狠推了一把,藏在大衣后面的大圆屁股反应剧烈地往前一挺,龟头顿时在纸上划出好长一段距离,最后一个“谏”字偏了道,剩下的那个比划横穿整张白纸,他硬挺的性器也因为他的动作蹭到了桌面上。
柔软的龟头突然从纸张滑到桌面上,长距离的磨蹭再加上触碰物的突然变幻,周云谏终于没忍住喷了精,他原本只用一只手扶着鸡巴,此时汹涌而来的快感打了个他措手不及,垂在身侧的那只手蓦地撑在桌沿,用力攥紧,力度大到指节泛白。
“呃啊啊啊!!”他终于没忍住叫出了声,只是呻吟出口之时他拼命刻意压着,死命将它们从吼间咽了下去,因此只发出了一连串的沉声闷喘。
只是他忍住了口中的呻吟,便再也分不出心思去管其他的部位了,因此他的双眼被逼得微微上翻,为了不露出异常,周云谏只能紧紧闭着双眼,神色格外狰狞痛苦。
呈斜角垂在桌面上的鸡巴精关大开,滚烫的柱身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