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时间过得真慢啊,明明他已经很努力地在忍耐在前进,可电梯的那扇门还是遥遥无期。

但他已经完全被林星果带着走了,毕竟除了电梯他完全还有其他的选择,可是在性事上他总是玩不过花样繁多的林星果,如今满脑子都是要跟着他躲起来。

虽说是撑着林星果,但周云谏还是尽力让自己脊背挺直,维持良好的仪态这件事几乎刻进他的骨血里,就算大脑混乱不堪到无法发出过多指令,但是身体依旧会下意识地执行这道指令。

“怎么唔还没到又、又想射了”周云谏的大脑都被刺激得有些昏昏沉沉,鸡巴顶着西裤的样子实在是太难看,他十分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奈何实在做不到,只能祈求这一段路上不要再来人

“周总才射了多久?怎么又要射了?”林星果像参加晚宴一般挽着周云谏的胳膊,因此说话的姿态也格外亲昵,“可得好好忍住啊,要是不快点躲起来,射精的样子被员工看见了可怎么行?那周总可是面子里子皆失啊。”

周云谏的皮鞋落地时会发出清脆的声音,林星果一般将其称呼为金钱的声响,可如今皮鞋落地的声音乱七八糟,光是听那轻重不一的声响,便能够判断出周云谏身体的状况有多差劲。

他像一根煮熟的面条,其实已经变得软趴趴了,却硬要站成直挺挺的一根,用力过猛造成的后果便是其他部位再难控制,鸡巴就这么在路上噗地再次射精。

“啊啊啊!射、射了唔唔”

周云谏蓦地搂紧了林星果的手臂,脊背再也撑不住似地弓下去,裹在西裤中的大屁股也绷不住一般在空中甩动起来。

“呃嗯嗯嗯!憋不住哈啊好多屁股好想、好想动”

周云谏用尽全身的力气,用力到双眼翻白才压制住了屁股摆动的频率,从一开始的大开大合变成了小幅度抖动,腿软得几乎跪在地上,脚心的酥痒感仿佛能将他掀翻在地。

他只能拼命靠着林星果,托着高大健壮的身体往电梯一步步走去,一边走鸡巴一边漏精液,咻地喷射出来,再滴滴答答地顺着腿根往下流淌。

周云谏全身都是纯黑色系的正装,西裤与袜子处此时却突兀多了格格不入的白色痕迹,他仿佛也因此从运筹帷幄的集团总裁,变成了仗着颜值与身材而受人喜爱的淫荡下海骚货。

谁让这个世界的忍耐度如此之低呢?无论多么板正的事物,只要出现一丝一毫的裂痕便会为人所不容,更别提周云谏胯下与袜子处这明显不堪的精痕了。

周云谏的忍耐力总能因林星果一再刷新,又一再打破,每当他觉得能够忍耐时,林星果总能干出令他再度崩溃的事情;等他觉得无法忍耐时,他又会发现比起之后所感受的一切,如今也不过尔尔。

他的身体像个面团被随意揉捏拉扯,大奶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弹动不止,这短短一段路程走得格外漫长,漫长到周云谏以为自己马上就要疯癫了。

汗水让他衬衣的部分地方变得透明,黏在他紧实的大奶与背部,就连腹肌处也没有逃过一劫。

周云谏从来没想到边走边射精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他的身上,射精后的鸡巴经历这样的高速刺激,精液射了一股又一股,已经有些射不出来了。当然这个射不出来并不是因为他射空了,而是因为有更想蹦出来的液体在他的身体内蠢蠢欲动。

前所未有的一切冲击着他的感官与三观,如果此刻出现一盏窗户,周云谏都怀疑自己也许会立刻跳下去结束这荒唐的一切。

“哇,周总是小孩子吗?只有小孩才会憋不住在走路的时候尿在身上诶。”林星果明知道发生了什么,却还是要扭曲事实,他很喜欢看周云谏欲反驳却不得不住口的模样,“宝宝乖,我们很快就到啦。”

“不要不要胡说啊”周云谏哪怕是爽得有些胡言乱语了,也不愿意‘走路尿裤子’这样一顶帽子扣在他的头上,他咬死了牙冠都要反驳,连自己的眼镜都快掉了都没有发觉。

林星果依旧我行我素:“宝宝好棒,我们到电梯啦。”

他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