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果说完这句话,周云谏沉默了一阵,半晌后似乎才从他的话语中艰难提取出意思。

“好”周云谏沉沉喘着气,看着像是马上要渴死了,他说得很慢,却用所剩无几的理智承诺道,“我、不会射”

林星果这才满意点头:“那你快检票,我在里面等你!”

周云谏是个商业嗅觉非常敏锐的人,且他的敏锐不只体现在做生意上,生活中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也能在他脑中串联成一条完整的线。

他早在队伍末尾时,就发现了检票装置的运行机制。即使前面那些检票的游客再怎么身经百战,又或是早已习惯,性器在进入装置之后,面上的神情多多少少都会发生一些变化。

若是里面没有玄机,是绝对不可能出现这样让人深思的神情。

再加上褪去裤子这种性意味极强的动作,周云谏很快推测出,检票装置也许与飞机杯有异曲同工之妙。

现下他扶着一根早就强弩之末的鸡巴,心底的警惕更是急剧攀升。

可周云谏被折磨了这么久,早就想释放了。是以这样的装置摆在他的面前,除了警惕之外, 他居然还暗生期待

周云谏在心底痛斥自己的无耻,却又禁不住诱惑,扶住那根性器往小口里推。

就算早有准备,周云谏还是被那骤然紧缩的甬道给缠得一个激灵,酥麻感像烟花般在他的鸡巴上炸开,这样激烈的快感,让他有一瞬间几乎以为性器已经炸成了一团血花。

“喔喔!”周云谏再也抵抗不住,仰着脖子发生一声与哀鸣无异的呻吟,声音粗哑,却又带着甩不脱也挣不掉的快慰。

这样的快感突然出现在身体里,与那些难缠的欲望一碰,顿时像是干柴遇上烈火,一触即燃,烧得周云谏的皮肤上都溢出些许火光般的红色。

他开始口不择言,用他那低沉动听的嗓音说着不堪入耳的话语:“炸、炸开了鸡巴要炸了”

可周云谏心底依旧谨记着林星果刚才的话,明明方才连周围人的一句话都听不见,却依旧将林星果的话记得清清楚楚。

他的身体想要大开大合地捅进紧致湿颤的装置之中,可仅存的一点理智又让他拼命控制着动作与频率,一点一点地顶着鸡巴往里捅。

这样一个拥有紧致甬道的‘飞机杯’,对周云谏而言就是久旱逢甘霖,他忍得腰都在抖,胸口的大奶胀得再也装不下那些奶水,迫不及待地随着鸡巴捅进的动作往外涌。

只是周云谏如今尚且还能够控制些许身体,胸前的汁液虽然往外溢,却因为周云谏的忍耐,大奶也只能像水龙头没有关紧一般,一点一点地往外漏着奶水。

鸡巴才塞到堪堪一半,周云谏突然觉得体内的电流愈发强烈,一阵一阵地冲刷着四肢百骸,他甚至感觉到鸡巴的顶部在缓慢滴着某些液体。

他粗声低喘,只能依靠后仰的脖颈来压抑狠狠将鸡巴捅进去的欲望。

周云谏以为鸡巴顶端滴落的是他的前列腺液,却不知龟头马眼处溢出的,竟然是他的精液

林星果知道周云谏是个毅力非常强的人,但也同时知道,经受了长时间折磨的周云谏,不可能在插入的时候忍住不射精。所以他在周云谏的身上设定了【禁止射精】的规矩。

设定确实起了效用,可周云谏的身体却再也承受不住这些快要将鸡巴挤爆的快感,只能擦着边,用这种方式将源源不断产生的精液排出体内。

“啊啊啊好爽唔、不、不能射哈啊啊啊啊!”

周云谏终于将整个鸡巴塞进了装置之中,屁股死死压在机器上,连硕大圆润的睾丸都抵在机器上紧缩颤抖。

他的唇角都淌下一缕透明的津液,面部都因为忍耐纠结而有些狰狞。瞳仁被过度强烈的快感冲刷到了眼眶之外,眼眶中只剩下一半的眼珠。

“呃嗯好、好像尿、尿了”那样高频率流出鸡巴的液体显然与前列腺液对不上,周云谏下意识地以为是他失禁了,可是鸡巴都还硬着,怎么能够尿出来?

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