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听言又痛又爽,紧紧咬紧了后槽牙,下颚变成了紧绷的弦。

他强忍着,终于勉强控制住蠢蠢欲动的身体。

宗听言脑子一片混沌,羞耻与难堪令他有了片刻的清醒,但他也无法给出绝妙的理由,只能支支吾吾地糊弄过去:“不可翻墙、会中计会、唔!变得像我一样”

两个师弟平日里听惯了宗听言的嘱咐,心底不自觉地相信他的话。

此时听见他这么说,顿时放弃了翻墙的想法。

小师弟哀嚎一声:“那可如何是好,总不能让师兄就这么卡在这里吧!”

二师弟有些憨厚地挠了挠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也幸好宗听言的师弟们都是正经的老实人,平日里都没有看过什么奇怪的文学作品。

不然但凡来个懂行的,怕是一眼就能够看出宗听言正在经历什么。

宗听言没有被两个师弟发现异常,自以为掩藏的十分好,实则不然。

他面色潮红,说话时口中还会喘出暧昧的白雾。

不仅仅是白皙的脸,就连衣领处露出来的些许喉结,以及撑于地面的指尖都泛着诱人的浅粉色。

宗听言像一块浸泡在粉色液体中的白玉,浮浮沉沉,不经意间表露的青涩与别扭都是比裸露更好的勾引。

小师弟并没有纠结多久,他重新架起宗听言的胳膊:“既然师兄说翻墙不行,我看还是把他拔出来吧!”

他完全忘记了刚才宗听言痛苦的叫声,哼哧哼哧地开始用力:“刚刚拔的时候不是挺有用的。”

他一边拔,还一边招呼旁边叫上呆立的二师兄,堪称豪情万丈:“二师兄,冲啊!大师兄就要靠我们营救了!”

原本有点脑子的二师弟被他这么一弄,顿时也晕乎了:“哦哦,来了!”

宗听言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后续,顿时有些慌了,他刚想开口制止,但变得软乎乎的墙壁又让他被拔出来一小截!

而致命的是,因为他的身体被两个师弟用力拔出,胯下硬起来的鸡巴竟然不小心挤进了软黏的墙内!

鸡巴前端严严实实地陷入包裹中,汹涌的快感顺着龟头传递到大脑,宗听言瞳孔再次震颤不已,口中溢出有些变调的声音:“别、唔啊!”

两个师弟赶紧回头,看见宗听言的模样又吓了一跳:“师兄!”

宗听言一天之内得到了师弟们馈赠的多次惊喜,已经开心得不成人样。

他为了制止师弟们的动作,双手用力按住地面,一条条暴起的青色血管顺着手背爬进规整的袖口,手指的关节也狠狠屈起,五指与手掌在地面摩擦得通红一片,丝丝血迹从破裂的皮肤中渗出,随着拽动在地面拖出长长的血痕。

即使隔着衣袍,也能让人感受到宗听言手臂上爆发出的蓬勃力量。

他神情有些狰狞,舒爽与狠戾在面上交错闪现,能从侧面窥见他咬紧的牙关,每咬一次都是他对体内肆虐快感的压抑与忍耐。

林星果不再说话,只控制着变软的黑墙,在两个师弟凑近询问的时候悄悄裹上宗听言的整根鸡巴。

他特意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给了宗听言一种墙后只有自己,不论做什么其他人都不会看见的错觉。

宗听言的鸡巴突然被裹紧,坚硬如铁的黑墙此时的触感竟然状似果冻,亲亲热热地贴上滚烫坚硬的性器,密密麻麻地挤进鸡巴的各个隐秘的缝隙。

他的身体本就比常人还要敏感,从未被人触碰过的鸡巴更甚。

而黑墙变成杯状,一股脑的缠上他全身防线最不稳的地方,宗听言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也被黑色的物质裹得严严实实。

一阵阵爽意从连接处传来,他已经有些沉浸其中,可那黑墙却不再动弹,师弟们也松开了手,一脸关切地询问他的情况。

好爽还想要

可没有人在动了,只能自己动

宗听言的脑中浑浑噩噩地想着,积压多年的欲望让他对此难以抵抗,他的防线有些松了,开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