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东是哪里呀?”姚盈盈很认真地问。
“东还能是哪儿,东还能在西吗?”
不耐烦的语气再配上那张冷冰冰的脸,就把姚盈盈气哭了。
分被窝睡了好几天。
宋秋槐立马闭嘴,抓住姚盈盈的小手吻了吻掌心,用高挺的鼻骨蹭了蹭。
姚盈盈“嗖”地把手撤回来,整个人往床脚挪着,丰满的胸脯一颠一颠的。
“你别动手动脚的!我还要问你,既然你那个朋友那么坏,你们为什么还是好朋友!”
宋秋槐跟姚盈盈说闫最虐待小猫的事,把小猫的尾椎骨截下来戴在脖子上。
宋秋槐罕见地沉默了几秒钟。
“因为我们两个小时候都是没人要的孩子。”
……
“你……那个……但是你现在已经不是小时候啦。”
姚盈盈咬了咬饱满肉欲的下唇,又慢慢蹭着往回挪,悄悄往下拉了拉睡裙的领口。
确实,没有什么能比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更抚慰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