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这一记比之前扌丁下来的力度都要狠。
森念顾不得那么多了,彻底的哭开了,她大喊:“梅山庭你这个大坏蛋!!!”
声音清脆到梅山庭挥落的手臂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他皱了皱眉头,镇尺的角抵在姑娘的红屁月殳上:“嗯?”
森念不到三秒直接泄气:“算了,您当我没说。”
“我本来只想扌丁完这五十下的,那就再加二十。”他语气轻轻,在人耳边,像是恶魔的低语。
“不是一百八十下吗?”森念泪眼滂沱,语气有些不确定,难道梅山庭这只老王-八法外开恩了?
“这次只扌丁七十,剩下的一百一十,下次结算。”懒洋洋的声调响起。
森念的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么狠的惩罚,难道还有一次?!!!”
“二十下。”森念感受到自己的身子被扶了起来,小花猫一样的面颊冷不防对上男人面无表情的脸。
“弯腰抓脚踝,报数。”
森念:“????”
脚掌接触到羊毛地毯上,她认命一样弯腰,只觉得羞的要命,大-腿和身后的冷空气撞了个满怀。
“一!呜!”喉咙已经无法控制的发出呜咽,森念的泪水大滴大滴的掉落在地毯上。
“我不训你,是因为你心里很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好好学习拿到学分,是你该做。撒谎,企图瞒天过海,狡辩是你不该做。”
梅山庭的声音徐徐传来,从惩罚开始到结束,他的话甚少,但字字珠玑。
“我错了,梅先生!我不应该没考过还跟您说谎的呜呜!”森念下巴的泪水冰凉,顺势流进脖子里。
她的理智被最后三下镇尺逐步击溃,森念明显感觉到,最后十下尤其重,重到臋峰已经全部麻木,她疼的额头直冒冷汗。
惩罚结束后,她人几乎瘫在梅山庭的怀里。
“米朵小朋友很棒,坚持下来了这次的惩罚。”眼泪被人用温柔的力道擦拭干净,森念整个人都哭的上气不接下去。
什么叫这次,肯定还有下次吧。
梅山庭怎么都擦不干净姑娘的眼泪,刚擦完上一下,下一秒眼泪就涌出来了。
梅山庭:“......”
他又重新开了一包纸巾,极有耐心的擦了一次又一次。
十五分钟之后,森念总算不掉眼泪了。
她嗓子微哑:“梅先生,这次用涂药吗?”
梅山庭笑笑,摸了摸姑娘的头:“我是不想给你涂的,想要你好好长记姓。”
“但考虑到下一周,还有欠我的一百一十,我决定给你涂药。”森念瞪大了红月中的眼睛。
“你最好整理一下你的小脸蛋,避免一会被妈妈看到端倪。”他善意提醒。
“还不都是你扌丁的.....”森念小声嘀咕一句,男人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森念不敢说了。
梅山庭花了十五分钟,处理森念月中胀里透着微紫的屁月殳,右边臋峰有一处微小的月中块,他沾着云南白药的药剂,放在那处皮肤上,小心翼翼的揉着,力度不轻不重,竟然让姑娘有种恰到好处的舒服。
这种感觉产生的时候,森念自己都觉得震惊。
揉着揉着,她失了神,整个人伏在男人的肩膀上,好好感受着梅先生的“aftercare”。
“好了,这几天还是会很疼,这瓶药剂我刚开封,你一会带走。”梅山庭泰然自若,盯着森念的脸。
“先生...我借用一下洗手间....”
“请便。”梅山庭指了指阁楼的西北角。
十分钟后,眼睛已经好了大半,几乎看不出来的森念,在梅山庭的陪同下,一路坐电梯下楼。
她的高定裙子裙摆很大,没人知道这个小姑娘顶着月中的不行的屁月殳来参加宴会。
(未完待续)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