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带痛苦。
揉得太用力了,几乎要把他揉成一朵烂花瓣,蒋绵受不了大腿根使劲夹着他的腰说不要。
“我没问你要不要。”
龟头从他湿滑的肉缝里卡了进去,蒋书侨闷哼一声,从前用手看来还是没用,绞得那么紧。蒋绵老是要躲,整个屁股悄悄往上挪,蒋书侨扣着人把他紧紧圈着。“别动,插进去就好了。”
“乖一点,绵绵。”
绵绵,蒋书侨很少这么叫他,蒋绵像是被下了咒语般再也不动了。
阴茎像是一把刀,一把凌迟他的钝刀。就这么寸寸划开了他,它不是捅进来的,是随着一声声绵绵就这么挤进逼仄的穴口。
“塞不进来的…”蒋绵有些徒劳地用手试图阻止,他早就用喉咙感受过它的凶狠。
蒋书侨用力往深里埋,蒋绵近乎哀叫了一声,“疼!哥哥!”
像是什么也听不见了,什么也看不见,内壁的痉挛阻止不了入侵甚至还要裹着它,咬着它。
他牵着蒋绵的指尖摸下面,可怜的穴口撑到了极致,“怎么会塞不进去,这么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