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等会儿我还要拿走你的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既然蒋绵放了狠话蒋书侨就没办法反抗了,毕竟小卷心菜没什么良心,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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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三这人可真是…坏事做尽…
蒋书侨:我怕死了
Chapter 33
他总是听见蒋绵的声音,在梦里。
香香软软的吐司要怎么做?
蒋绵说要反复揉,揉到面团变得光滑柔软,他没有什么力气常常需要别人帮忙。
蒋书侨第一次听的时候隔着道浴室的门自慰,日光透进来是蒋绵无辜的眼睛,此后这双眼睛挥之不去,不在眼前大抵也在心里某个阴暗的角落。
偶尔他陪蒋绵在槐山的厨房里做吐司,一些需要刻印花纹的面团被他弄得乱七八糟,蒋绵常常小声抱怨,“哥哥,你还是别帮忙了……”
那时候他还不敢对自己发脾气,说一句话可能要揣摩很久。
蒋书侨会把人按在窗边狠狠亲上一顿,穿着裙子的话就更好了,可惜蒋绵很少穿,因为总是和大病初愈有关。
那条长长流苏的裙子挂在槐山的衣柜里,很香,有蒋绵的味道。
是春天槐花开了的气味,使人情不自禁要含在嘴里。
“唔……送牛奶的人来了……”
蒋绵也陷入了从前,蒋书侨在他的梦话中得以清醒,和以往的梦不一样,这次下身总算没那么硬了,因为它已经含在柔软的内壁中,自是到了它不愿意离开的地方。
趴在身上的人热热的,睡得安稳。蒋书侨拨开他的头发试图叫醒他。
“绵绵。”
他的小名太旖旎,叫起来像是情丝无限。
蒋绵动了一下,身体里的东西便又像复苏般硬了起来。昨夜忘了做到几点,最后是含着睡的,蒋书侨抱着他稍稍顶了顶,胸口的人皱眉哼哼,因为疲倦怕是暂时醒不过来。
“做不做?不想做就说话。”
他凑在耳边假意询问,当然听不到回音。
枕头边有套,昨晚不知道拆了几个,蒋绵总是莫名其妙把套给摘了说不舒服,他喜欢那根东西湿湿滑滑毫无保留地植入在身体里。
蒋书侨顺手用嘴撕了个套,手指摸索间下身泥泞不堪,这么不管不顾弄了一整个晚上,那么小一个洞口有些合不拢了。
“哥哥……”
“嗯。”
一只手戴上去,另一只手掰着穴口,很慢,轻轻的。梦中的蒋绵像飘在云端又像是回到了温暖潮湿的羊水。晃晃悠悠,在一个怀抱中。
他缠得更紧了。
“唔…几点了?”
什么几点了,今天是周六,哪里都不许去。
他索性抱着人坐起来,一坐便捅得深了,眼睫抖动蒋绵才有些后知后觉地醒了。他倒在蒋书侨颈窝,反抗是没什么力气反抗的,只能随波逐流有气无力地叫个几声。
“我想吃肉。”很难得,蒋绵一大清早竟然主动说饿了,还要吃肉。
“不是在吃?”
他张嘴咬在蒋书侨的锁骨,没穿衣服,两个人身上跟打过仗一样,不是咬在脸上就是咬在胸口,青一块紫一块没有好肉。
蒋绵像株蔫了的盆栽,“疼,你还是放在里面吧,可以给你放一整天但是不要动。”
放一整天?那他们俩别的事情不干了吗?
他退出来握着蒋绵的手自慰,软绵绵的一只手揉面团揉不动,揉个鸡巴还凑活。
“要加牛奶……加黄油……玛丽亚做的吐司最好吃。”
蒋书侨单手撑在身后,一只手抱着他听他梦呓般碎碎念,蒋良的电话来得不凑巧。
“挂了,待会儿再打回去。”
“不要!我想爷爷了。”蒋绵抢过来喂了一声。
“绵绵,起床了吗?”
电话里是和蔼的声音,蒋绵揉揉眼睛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