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来过家里几次。每次汪巴黎来的时候,蒋书侨就在蒋绵的房间里躲清静,顺便和他吵吵架打发时间。
十六七岁的蒋绵已经隐隐有了日后顶嘴的习惯,因为不让蒋绵下楼他不开心就抿着嘴,手上翻书的声音一页比一页响。
“你弟弟呢?是叫蒋绵我没记错吧?”
“和我妈出去了,待会儿就回来。”
“他现在长什么样?”
汪巴黎很好奇,害得蒋书侨没收敛住眼里的情绪看了她一眼,大概是旁人对蒋绵的好奇都会让他无端厌烦。
汪巴黎没在意,记忆中蒋书侨的弟弟总是待在房间里,偶尔房间里会传来争吵的声音让汪巴黎无法忽视,随后蒋书侨会板着脸出现在一楼,青春期的她很想知道像蒋书侨这种人到底会把视线放在哪里?他看上去总是不太高兴。
热巧克力的香气氤氲在空气中,蒋书侨和客厅中的大人点个头闲聊几句当作一种礼貌,手上的热巧克力并不是给客人的,交谈几句后他会插着兜上楼,就这样消失一整个下午。
汪巴黎想原来那些传闻好像是假的,蒋书侨对蒋叔叔带回来的小孩应该不错。
行李被门童接过,汪巴黎把围巾拿下来挽在手里,“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他,他笑起来的时候牙齿特别好看。”
蒋书侨走在身旁语气淡漠,“是吗?他小时候也说你笑起来的时候好看,还问家里的阿姨你什么时候再来。”
汪巴黎第一次来家里蒋绵是下楼打过招呼的,他没怎么接触过比他年纪大的女孩子,也没有被女孩子夸奖过,汪巴黎很喜欢他逗他说了很多话,蒋绵偷偷告诉玛丽亚觉得她很漂亮,就连她不怎么整齐的牙齿也很可爱,像她的人。
不过之后再去蒋家她就没怎么见过蒋绵,可能蒋绵害羞,不喜欢外人。当然她不知道只是因为蒋书侨不再让他下楼而已。
蒋绵回酒店时带了一身雪,安安捧着一堆手工巧克力屁颠颠地要装进行李箱带回去,口袋里留了一颗抹茶味给哥哥。
他早上上车的时候还在担忧,“我们都出去了不带蒋书侨,他会发疯的。”
蒋绵是司机,说没关系,蒋书侨今天有别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