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口,就算你把我身边的女人赶尽杀绝,我也不会凑合找你。”

边上的陆修一听他这话,立刻圆场,“大野这是气话,小姑奶奶可别激他,他脾气硬,要顺毛捋的人。”

一面又怼程牧野:“你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三十多的光棍,有这样的小姑娘倒追,心里可美了吧,差不多得了。”

沈琢飞扬跋扈,一般男人也hold不住,何况程牧野刚找回那个小姑娘,哪有心情惯着她。

“哼,走着瞧!”沈琢并不生气。

沈琢也不是不知世事人情的傻白甜女人,沈家和程家是世交,本就有错综复杂的利益往来,一个圈里混着,不管政商工农,大都经脉相通,这里面关系网密,程牧野和她、她家就断不了。

沈琢是家里的掌上明珠,被捧在掌心久了,不知道怎么进退,特别是碰见喜欢的东西和人。

陆修一个也劝不住,只好拉沈琢回去继续打牌。

片刻,程牧野说:“我真喜欢的女人,还能让你这么欺负?”

说完,他灭了烟,转身走进包厢。

沈琢在原地站着发怔,她问边上的陆修:“你知道程牧野为什么看我不顺眼吗?他还有其他女人?”

陆修轻松着声调安慰:“大野就是还没玩够,等他玩够了肯定得找你这样的结婚过日子,柳如意那样的就是花点钱图开心的,你别放在心上,继续加油吧!”

陆修这几年吃了不少岳父红利,他觉得程牧野到时候一样会走家族联姻这条路。

他们这圈人都这样,无论年轻时多刚的人,最后都会选择与利益结合,有了稳固的婚姻家庭,什么情啊欲的可以再作打算。

但沈琢这会儿是真的与程牧野较上了劲。

沈琢和陆修算得上是八竿子内的表亲,她对于程牧野得爱慕始于陆修嘴中“我那哥们儿”。

程牧野小时候被放在外公身边长大,许是基因遗传,许是军区氛围影响,从小桀骜不驯,胆大妄为。高中毕业后程牧野上了军校,去非洲密训两年,回来休假时遇见女友被人欺负,将对方打成重伤。他没有动用家里的关系,主动退学,只身去非洲闯荡八年,回来变成手握众多资源的大矿主。在国内发展短短几年,在新能源、电子、机械等多个领域崭露头角,成为很多圈子的座上宾。